齐修远微微一笑,将一向拿在手中的红木匣递给了秦臻,秦臻也把本身的给了他。
“侄媳真不晓得该如何感激伯娘,”秦臻充满感激的接过齐云氏大丫环递过来的一个红木匣,从袖中取出一块绸质手帕将它裹了,这才谨慎翼翼得将条记放出来,“还请伯娘放心,侄媳会好好珍惜这本条记的。”秦臻内心明白,如果不是齐修远千辛万苦寻来的那几个方剂,齐云氏底子就不会舍得拿出这本条记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份条记代表的是齐云氏未嫁前的夸姣回想,这和现世人写的日记几近没有辨别。
伉俪俩相视一笑,恭恭敬敬的给齐博俭佳耦磕了头,坐上了回返本身院落的马车。
用完丰厚的早膳后,齐修远带着老婆去了自家大伯那边。
她赶紧主动表态道:“您情愿在百忙当中抽出时候来教诲侄媳,侄媳感激都来不及了,如何敢对您有半点怨怼之心呢。”
齐修远珍而重之的将条记重新用老婆的手帕裹好放入红木匣子里,“贞娘,仅仅仰仗这份条记,在全部百川府的上层寒暄圈里,你都能够称得上是通畅无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