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相仿的两个姐妹一起在后花圃里走着，只是远处看来，两人不同很大。顾八珍固然只比顾九曦大了数月，但是个字要高出半头来，并且整小我都要稍稍结识一些。
“你就奉告我吧。”
可惜甚么？赵氏没问，老太君没说，统统尽在不言中。
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老太君侧头看了她一眼，赵氏仓猝打住。
吴氏笑了笑，“你放心，我会好好教她的。”
那种让凡人感觉亲热，却会让仇敌感觉讽刺的浅笑。
只是这水榭当中，桌椅板凳都是挨着边放的，也就是说靠水面，顾九曦只看了一眼，就点头了。
老太君跟赵氏对视一眼，赵氏笑道：“你早晨有甚么想吃的没有？”
“多谢太太。”
老太君也道：“再要一个麻油木耳。”她叹道：“大热的天，就要吃些这个才解暑啊。”
嫡母的丫环，谷雨和惊蛰。
“没事。”顾八珍仓猝安抚她，“我真是……”
“母亲，姨娘。”顾九曦上前见礼。
比及顾九曦被顾八珍半拉半拽到了水榭里头的时候，两个女人都已经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了。
风里传来老太君一声几不成闻的感喟，“这几个女人，另有二房……那件事情我还要再想一想。”
不远处两个女人已经瞥见水榭里的长辈们了，两人先是冲着水榭遥遥一拜，这才快步往过走。
顾九曦下了桥转头看了看，又给祖母另有大伯母遥遥行了礼，才轻声道：“走吧。”
“快来。”嫡母号召她，笑容非常亲热，只是言语中却有几分勉强，“你姨娘有了身孕，要给你添弟弟了。”
回到三房的院子门口，顾九曦便先请两位大伯母的丫环分开了，又说感谢大伯母的体贴。只是当她走到熟谙的后罩房的时候，感觉有几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