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热茶，曹妃问道：“你跟八女人如何样了？”
“九女人，”回过神来，碧菡一声喊，一起小跑又撵了上来，她侧眼看着顾九曦，这才明白老太君说的聪明一点都没有夸大。
老太君点头，“她们小门小户的，毕竟不如从小在国公府里长大的有气度，何况有父有母的，也不能一门心机全向着国公府。”
曹妃看了看天，又前后看了看，笑道：“劈面阿谁就是我宫里了，眼下到了穿晚膳的时候，你去我宫里坐着等她，你看看瘦成这个模样，外头又冷，出来暖暖，吃点东西再归去。”
四皇子也想起九曦来，道：“看着倒是挺不幸的，不过跟贵妃一个姓，想起这个就感觉她如何都不讨人喜好了。”
老太君点了点头，碧菡道：“正巧过年，这些日子也不叫她们两个进宫了，等娘娘消消气再说。”
“我看她也是本性子烈的，”碧菡道：“常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没想能说出这类话来。”
碧菡一下子愣住了，连甚么时候停了脚步都没发觉。
“这不幸的，”曹妃抓着她的手腕不放，又道：“都能摸见骨头了。”
顾九曦如何肯，推让道：“碧菡已经去了一会了，顿时就返来，再者家里祖母还等着，不敢劳烦娘娘。”
“你这一张嘴，”曹妃笑道：“再过个两年，全天下的女人都要被你勾返来了！”
曹妃见明天是没法达成目标了，嘲笑一声，对顾九曦驯良道：“下次进宫来我宫里玩，我叫御厨做些平淡养胃的小菜给你吃，你放心，能吃多少吃多少，必然不叫你吃得请太医来，也不叫你病这么久。”
老太君感喟，碧菡又道：“如果我看……也不算很多坏一件事情。”
顾九曦笑笑点了点头，八珍又让小丫环捡了几道没如何动过的菜，道：“端下去你们一起吃吧。”
如何出不去还这般高兴，八珍看着一脸笑意的顾九曦，更加的不解了。
老太君抬眼看她，碧菡道：“您设想贵妃暮年进宫……那四年是如何过的。”
正这么想，前头有人叫住了她，“这不是贵妃家里的九女人吗？”
两人到了九曦屋里，听音上了茶便和听兰两个去外间做针线，八珍问道：“你有话跟我说？”
不过顾九曦瘦归瘦，一拉之下竟然没拉动，再加上这里人来人往，送饭食的寺人宫女来往不觉，曹妃不敢再拉她了。
说着，曹妃冲碧菡一笑，“你们家主子，可真狠的下心来！就算是庶弟的庶女，身上流着的也是她们顾家的血！”这话说完，不等碧菡号召她，头一扭，带着一大群人走了。
两人走出房门，顾九曦瞥见仓猝放下饭碗来，碧菡笑道：“我这便归去了，女人累了一天，好好歇着。”又对提示老太君道：“九女人太瘦了些，我记得上个月娘娘才给了几包银耳，您记得筹措给她吃了，宫里另有剩下的，转头我差人在给您送来。”
顾九曦点头承诺，只是老太君毕竟不甘心，又提点了一句，“另有你姨娘，常日里也别忘了你姨娘。”
顾九曦伸手在八珍腿上拍了拍，八珍笑道：“mm好好吃，我帮你看着。”说完冲六灵甩了连神采。
曹妃笑道，“恰是。有了你在中间，今后她们两姐妹必然相恶，说不定连进宫都不进了。就算她俩如贵妃所愿，一个入宫一个去了五皇子府上，但是你想想，顾家两个最出息的女人斗得不成开交，顾家可不就家宅不宁了？”
八珍笑道：“这有甚么，我看好多人都带着mm呢，你放心，必定不叫别人欺负你。”
顾九曦坐在凉亭里等着碧菡，感觉她能够没那么早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