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晓得了吗?如何还受了这么重的伤。”顾九曦跪坐在将军身后,指尖轻触孟德笙肩颈那一处伤疤。
这顿饭孟德笙吃得未几,速率也很快。
可惜活不久了……
只是……民气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就不是天子能摆布的了。
听了这个,顾九曦不晓得如何表情就好了很多。她伸手给将军把衣服穿好,道:“免得一会着凉了。”
孟德笙两步走到她身边,将人又扶到床上,便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便去解扣子。
他如何大除夕的还干这个。
顾九曦本就没消下来的神采又变红了,“还在坐月子呢,不能……”
顾九曦眼神里头满满的欣喜,看着孟德笙,只是脸上笑容还没绽放,俄然却给止住了,“将军身上有伤?”她急仓促掀了被子就想下来,道:“先头洞房,倒是没感觉将军身上有疤,莫非是这一次才得的?”
“将军也有这般打动的时候。”顾九曦嘴角弯了弯。
语气里有了几分打趣的意义,氛围和缓了很多。
孟婆子出去瞥见将军和夫人两个好好坐着,下认识松了口气,笑道:“大女人该吃奶了。”
顾九曦半低着头,孟德笙又道:“只是本年这一年……我们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
红褐色的伤疤到现在还是皮肉外翻的模样,能够设想当时的伤究竟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