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没有理睬她的挑衅，乃至连解释或者辩驳都没有，直接抬脚往外头走了，“还是皇后娘娘教诲有方。”
顾九曦一刹时想起上辈子她被送到久安堂以后的日子。
顾九曦稍稍朝后走了两步，拉开了同皇后的间隔。
孟德笙转头看他一眼, 完整没理睬这个话题，“先发丧还是先措置四皇子？”
三皇子挥手招来亲信，叮咛几句等他去了，这才细心咀嚼起这个别例来。
皇后冷哼了一声，一甩袖子，竟是不叫顾九曦扶了。
天子的死因的确不明不白，何况三皇子带兵进宫……也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情。
态度还算恭敬，让皇后内心稍稍舒畅了一点，道：“我们不能明说，但是能够表示。”皇后眯着眼睛，笑得非常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