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涛现在的感受清楚就是荒唐到极致。向来只要裴亦萧的追命连环CALL,明天他也做了一样的事;向来只要裴亦萧一见面就猴急地要上床,明天却像是他在逼迫人;向来只要裴亦萧腆着脸哀告他,明天他倒为了他去费事别人。更别提裴亦萧那惊骇心慌的神采,如何也不像是假的。
裴亦萧话还没听完,俄然就被陆观涛狠狠攫住了肩膀,用力一抓,往寝室方向走去。他大惊失容地拖着脚步踉跄着,“陆哥,陆哥……啊!哎哟……”陆观涛力量大得吓人,手一甩,竟是把裴亦萧直接甩到了床上撞到了床栏。
什、甚么?裴亦萧脸像镜面一样裂开裂缝。
陆观涛的眼神又沉了下来,“裴亦萧,我再说一次,只要我不要你,没有你回绝的份。”低下头来靠近了裴亦萧的脸,“还是说,这是你从哪儿学的新伎俩?装清纯?小样儿的演技确切不错……”裴亦萧的眼睛湿漉漉黑黝黝,快哭了似的,更加勾得人火起,“不过你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是个甚么样的东西,一个恨不得每天在屁股里塞振动棒的人,没资格说你不想。”曾有好几次,裴亦萧塞着那种东西去找他,连事前光滑都不消,等不及在车里就拔-出-来,然后缠着陆观涛直接捅了出来。
“这是底线,你再不过来,我明天就不会再放过你。”他的声音里已经充满了压抑的肝火,如同暴风骤雨的前兆。
陆观涛给他留下的印象都是惊骇,此人几近无所不能又毫不在乎,就是那种穿上衣服满口仁义品德,脱了衣服顿时就禽兽不如的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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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观涛站了一会儿,略感无法地反身坐在床上,扒了下头发,盯着裴亦萧,“过来。”
裴亦萧直往门口躲,“陆观……陆哥,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陆观涛慢条斯理地把书合上放在一旁,站起来眼睛盯着他,行动迟缓地走了过来。
裴亦萧毫不思疑,倘使他再磨磨蹭蹭不畴昔,陆观涛必然会像敏捷的猎豹一样,扑上来把本身拆吃入腹。忍着羞愤,内心默念着“豪杰不吃面前亏”,裴亦萧终究蹭到陆观涛的面前。
陆观涛这些日子在他身上遭到的礼遇太多了,皮实了,听不到他回应也不急,“我在天海花圃等你,半个小时内过来。”
裴亦萧浑身骨头抖得咯咯作响,究竟要如何办……
裴亦萧缩着身子不动。
裴亦萧被他的手摸得发痒,浑身汗毛又惊了起来,“陆哥,别……我不想……”
开着车来到天海花圃,裴亦萧停在楼下,半天不肯下车。
这两天真是很累啊,我都在想,要不然辞职不干了,这事情真的累。
作者有话要说:==================
“处理题目?甚么题目?……你,你是说,姜姗姗……”裴亦萧讶异道。
固然喝醉且大闹了一场,第二天早上顶着晕乎乎的头,裴亦萧还是去上了学。他算是明白了,本身底子就不是特权阶层那块料,还是好好地该干吗干吗吧。
不过这对减肥还真有效……
能够想见,这会儿上了楼,驱逐裴亦萧的会是甚么……陆观涛并不晓得现在的裴亦萧底子就是个雏儿,向来没有那方面的经历,他叫人来不是坐着聊谈天谈说话,完整就是为了做本身爱做的事。
送走人,裴亦鸣摘下眼镜,用两只手指捏了捏鼻中间的山根,把眼镜折叠了拿在手中,又到裴亦萧房间去看。裴亦萧身上发热,把被子扯到了腰上,趴着睡,暴露了白净的脊背。他很瘦,但却不是排骨精,而是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包裹着骨头,显得线条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