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晓得了。”知画也是心有不忍,赶紧点头承诺。
不要啊!不要留我单独一人,面对这个豺狼豺狼!
李成明说完,抽过赵寂然手中酒杯,再次斟满,递回给他。
李成明将酒杯一倒,斜着眼看着赵寂然:“先干为敬!”
“知画!”李成明却忍不住依依不舍叫道。
李成明心中一怒,冷哼了声,酒杯凑到唇边,头一仰,便整杯都喝了下去!
赵寂然瞥见李成明神采,挑挑眉,率先走到酒桌在右边坐了下来,顺手就要拿起家边斟满酒的酒杯。
“慢!”李成明拿过赵寂然跟前的酒杯,又端起本身跟前的这杯,递了畴昔,笑吟吟开口道:“驸马喝这杯才是正理!”
赵寂然看李成明满脸肝火,才感觉心中对劲。又接着开口道:“如何知画,可另有其他事?”
“明天这酒,可不是浅显的酒……”赵寂然说着低头嗅了嗅本身杯中的酒。
赵寂然却话锋一转,昂首笑道:“这酒乃是公主与我的合卺酒!莫非公首要如此简朴的就喝下去?”
赵寂然淡定自如地持续喝着杯中药酒,看向李成明的神情却尽是戏弄:“这可如何是好,公主辛辛苦苦下药演戏,为夫却只能孤负了公主的一片情意,实在是罪该万死!”
李成明重视到赵寂然眼露猜疑,“呵呵”一笑解释道:“我和知画方才说道哥哥荣亲王,想到他现在下落不明,不由为他担忧。只是我看那柳谷几人,无甚本领,就随口说道,他们又不是大罗神仙,想需求尽快找到荣亲王,也不是没有体例。”
李成明没想到赵寂然这般生猛,连饮两杯,内心暗自欢畅,面上仍持续劝酒。
“你我已是伉俪,又有何不铛铛?何况我只是想与公主说说话,并没有其他意义,公主想歪到那里去了?”赵寂然看着李成明,一脸嘲弄。
李成明心中挣斗了一番,面上却仍保持住了平静,嘲笑着开口道:“笑话,莫非本宫还能在你酒中下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