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愿闻其详!”赵寂然慎重回道。
“没错。”
“此事到底有何蹊跷,我等心中实在迷惑,还望店家能照实道来。”赵寂然再次开口。
这家堆栈看着门面到挺气度,只是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显出股落寞来。
赵寂然看了眼店家,终究忍不住开口问道:“敢问店家,晋安城内如此景象,到底是为哪般?”
赵寂然走下台阶,敲了拍门。
“……”赵寂然几人固然之前晓得一些究竟,现在听老夫说出来,却只让人更是义愤填膺,肝火中烧。
开门的是个满脸笑容的老夫,他扶着门框猎奇的看着赵寂然,来回打量了一番。又看到他身后的人和马车,皱着眉头,迷惑问道:“几位有何事啊?”
等那老夫走远了些,赵肃行才转头对着赵寂然小声道:“大哥,你不感觉这城里古怪吗?”
赵寂然走了一阵,好几个堆栈都闭门谢客。
堆栈里因门窗都关着,又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屋子里显得特别的暗。
老夫看了三人几眼,猜疑问道:“几位真是来探亲的?”
说着转头冲屋里喊了一声:“三儿!三儿!”
“老板好目光,你且放心说吧,鄙人包管,我们与老板惊骇之人定不是一伙!”
街道上人迹希少,好好的一个晋安城,到跟个没人的鬼城似的。
老夫看着几人,考虑一番,终究猛吸了口,开口道:“罢了,几位面庞腐败,看着没有刁滑之色。我就赌一把,信了你们。归正这是全晋安百姓都晓得的事,说了也无妨。”
闻声出来一个十5、六岁的小男孩儿,瞥见几人眼睛一亮,嗓音中含着高兴:“爷爷有人要住店吗?”
内里没有人回声。
那老夫看几位客长没有嫌弃都坐了下来,又赶紧殷勤开口道:“客长先坐着歇歇,我去为几位沏些茶水来。”
“……”
可现在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没有住的处所也是不可。
赵氏兄弟两人都身负绝世武功,并不怕有诈,也就直接进了门。
“如何说?”
李成明气势如虹,倒把赵肃行都震住了!
“大哥,对这类人渣,你何必跟他虚以委蛇!照我说,就应当狠狠揍他一顿,打得他哭爹叫娘,看他还敢不敢如此放肆!”赵肃行狠狠地握紧拳头,满脸不甘,显是愤恚之极。
过了不久,那老夫终究提着个茶壶快步走到跟前,还拿出几个刚洗洁净的茶杯,替几人倒上茶水。
李成明因为那锭银子的事,还是不太想和赵寂然说话,也就坐在中间不吭声,静观其变。
这……实在是一个严厉的题目。
“……”李成明。
这拳头天然是不成能打在赵寂然脸上,只是李成明气急的模样,倒把弟弟赵肃行吓了一跳。
过了好久,内里终究有了动静,不一会儿就有人从内里将门翻开。
“三儿!替这几位客长将马车,马匹停到后院去!”
“这淮南总督林敏志倒是个心眼都烂到骨子里的人。你说你见财起意,真金白银也扣下了,可朝廷发的那么多旦粮食,你拿出来布施哀鸿也好啊,起码没那么多人饿死!可他连粮食也都扣下了。”
老板也没答话,倒是先问了一句:“几位客长是如何出去的?”
“无他,给了守门大兵一些银子。”赵寂然据实以答。
这才号召几人坐下。
“来来来,先出去。”老夫翻开门,赶快招了招手:“出去再说。”
几人刚进城门走了两步,赵肃行便一脸肝火的转过甚来。
李成明做了个沉思熟虑的神采,神采渐渐松动下来,呵呵笑着打草率道:“那、那甚么,我就开个打趣嘛,这么当真干甚么?逛逛走,不说了不说了,天都快黑了,那先找个堆栈,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