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到底是谁?竟然敢如此欺侮朝廷命官!”燕畅旺也来了火气,此人也没禀明身份,竟然就如此明晃晃唾骂于他,实在叫人咽不下这口气。
“嗵、嗵、嗵、嗵……”又是一阵巨擂。
赵寂然说完,扬起手中的东西:“你来还是我来?”
赵寂然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倒笑了出来。
“你们两个!你们……”
“臭小子,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敢在这里肇事!吵到了内里大人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那仆人再次怒喊一声,号召着身后几人,一起冲了过来。
李成明本身都被鼓声震得不可,那仆人喊得话一句没闻声。
赵寂然看着桌上刹时下去了一半的东西,固然面上不显,眼里还是闪过几丝骇怪。
“……”燕畅旺擦擦额头的汗,说不出来话。
“这是如何了?”
燕畅旺拿眼睛偷瞄着李成明,内心暗忖。也不晓得此人是甚么身份。跟个十天没吃过东西的饿死鬼似得,但是能让这位一品尚书兼驸马爷服侍着,能是甚么小人物。
当时就差点把燕畅旺严峻的心脏吓得挺了摆。
内里鱼列而出几个仆人小厮,站在门前皱眉看着李成明,大吼道:“你们是甚么人,如何在这里鸣鼓,从速给我停下来!”
“如何刚才听到有人鸣鼓的声音!”
要说他也是个蠢蛋,不看看场中情势,就没头没脑大喊了一声:“爹,就是这个狗娘养的打得我!你快让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你、你……”燕畅旺蓦地瞥见赵寂然正脸,吓了一跳,连话都说不出来。
“……”赵寂然。
……
李成明提着那物走到总督府的台阶上,那东西太大,李成明一手底子拎不住,干脆一把仍在地上。
李成明脑袋被震得发晕,点头晃脑的看了赵寂然半响,回道:“你说的不错!那还是由你来吧!”
那打头的官差插着腰,累的满头大汗,指着两人怒骂道:“你们两个胆小包天的东西,竟然敢偷衙门口的鸣冤鼓,的确是不想活了!”
李成明一把接过那东西,豪放喊了一声,道:“我来!”
燕畅旺身躯猛地抖了抖。
只是他们还没到跟前就只觉一股劲气拂面,全都大呼一声,倒飞了出去。
“岂有此理,谁给你们的胆量,敢在我总督府前肇事!怕是不想要命了吧!来人啊,把他们给我……”那燕畅旺狂怒着爆喊一声,尽是横肉的脸上神采凶暴之极。
最前面的正中心,就是两扇紧闭的朱漆红木大门,门上是一排排金色的门钉,漫衍均匀的列举在门上。
赵寂然看着燕畅旺,挑眉一笑,一道寒光藏在眼底:“燕总督,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真是好一个气势澎湃的淮南总督府!
……
燕畅旺只觉心脏都快跳出来。
“是啊!是这两小我敲得吗?”
两座石狮中间就是延长而上的门路。门路之上延展着铺了十几平米的大理石地板。
那官差一看总督大人都被轰动,赶快出声大喊,回禀道:“总督大人,你来的恰好,这两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竟然趁人不备,偷了我们衙门前的鸣冤鼓拔腿就跑。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上他们!不料他们却跑到总督府前肇事……”
此时场内的环境就是,燕畅旺父子一个站着颤抖,一个跪着颤抖。
李成明又昂首看了看那高高悬在门牌上庞大匾额,哼笑一声:“好家伙,比你的尚书府还豪阔些。了不起啊!”
“朝廷命官?”赵寂然却俄然开口,冷然接道:“好一个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