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登记单,高强又去列队了,在女专家的门口一坐,等着排号。他刚坐下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掺杂着血腥味儿钻进了鼻孔。
听到老肥那浑厚的声音,高强的表情不由得重新回到了阿谁少年不知愁的时候,笑骂道:“你丫明天如何这么诚恳?不会也没钱买点卡了吧?”
不过狂犬疫苗不是一针就行的,随后的半个月里另有另有好几针要打,也就是说高强临时别想分开裕南市,而黉舍的免费宿舍又住不成了,高强得租间屋子才行。
“在家等着,我找你去。”
好不轻易快排到高强了,他把听觉和嗅觉调剂到比正凡人强一点,又足以轻松忍耐四周环境的程度,然后张望着门诊大夫坐诊栏里的先容。
重新回到待诊区,高强就瞥见那位手上扎刺的病号出来了,悲催的这位半条手臂都缠着绷带挂脖子里了。高强光荣啊,要不是本身狗鼻子够灵,狗耳朵听到了内幕,指不定这会儿就被绷带缠成木乃伊了。
高强呵呵笑了起来,上辈子老肥考公事员的事儿就产生过。这两年恰是公事员测验轨制在山南省尝试行的期间,固然省里叫得热烈,上面的市里倒是对付了事,所谓的公事员测验也纯粹就是逛逛过场,对付一下省里的面子罢了,十之六七的职位都是内定好的,能凭真本领考进体制的荣幸儿寥寥几。
那病号仿佛有点身份,口气不太客气的说:“手指头上扎了根刺,你给刺挑出来就行了。”
“在哪儿呢?”高强问道。
高强愁闷的又回到大厅,重新排了半天队,挂了个男大夫的号――男大夫没有内伤这类说法。
又排了半天队,高强总算如愿以偿的重新包扎了伤口,打了狂犬疫苗。
病院那股『药』水味浅显人闻着都难受,更别说具有了狗鼻子的高强了。才一进门诊大厅,就差点被熏晕畴昔。
这组合咋这么怪呢?高强辩白出香水味儿和血腥味儿是从一个方向来的,他扭头一看,一个女大夫正从本身身边路过。这女大夫就是高强挂的阿谁专家啊,仿佛去了卫生间才返来,手还湿着呢。女人嘛,抹点香水很普通,不过看她走路的模样不像受伤了啊,身上如何另有股血腥味儿?
高强深思了一下俄然就明白了,或许人家受的是内伤,每个月都要伤一次那种……当然了,也有能够是她刚帮病患措置过伤口也说不定。
高强忐忑着,前面一个病号就进了内里的诊断室。隔着『毛』玻璃门,高强模糊听到内里的对话声,他从速“调高音量”,女专家的声音就清楚起来:“如何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