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叙川?”
顾东说着,不再去想这位陆铭大夫为何跟陆羽长得七八分类似了。
顾东也不怕,相处半个月来,常常被怼,言叙川也就嘴巴过过瘾。
“噗~”
他现在照顾人很顺手,弄完了用耳枪量了温度,四十一度了,这么高的温度该不会烧成傻子吧?方才贴上去的降温贴已经不管用了,顾东来回换着。
内里还下着雨,明天是不能陪冬菇出去晒太阳了。
这都快四点了,言叙川还要喝咖啡?
门外是位三十四五的男人,斯斯文文的,拎着医药箱。
“没有,四十一度,我刚量了,又用降温贴给敷着 ........”
顾东吓了跳,前提反射的帮言叙川端稳了杯子,不过热水还是洒了出来,这会才发明言叙川是抱病了,并且还很严峻,这反应慢了很多。
“咿呀~”
等言叙川出门,顾东看了眼手腕,已经八点了。不由微微皱着眉,平时言叙川都是七点四十定时出门的,明天竟然迟了。
客堂沙发上,顾东喂冬菇喝完奶,也不急着陪冬菇玩,悄悄拍着冬菇的背,冬菇小嘴微微打了个奶嗝,舒畅了,小身子懒洋洋的躺在顾东怀里,垂着的颀长兔耳朵耷拉在顾东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