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夫人……”老管家扯扯屈羽的衣袖,悄悄地叫。
一日的繁忙下来,屈羽顾不得腹中空空,连碗米汤都顾不得喝,就带着老管家、秋霜仓促回到后院看望小韶儿。
“你的意义是,张家的列祖列宗不安美意,用心冲撞张家子孙咯?”屈羽斜眼看了王嬷嬷一眼,“本日辛苦几位了,你们都是老夫人身边得用的人,信赖主仆一场,你们也想送老夫人最后一程,明日起你们就随我在前面打理老夫人的身后事吧,秋霜,明日你留下来服侍韶儿,没有我的答应,任何人不得来打搅韶儿歇息!”
这另一名亲家是指韶儿的外祖范家,此次来奔丧的是韶儿的亲娘舅,张家大嫂的亲哥哥。人到齐了,老管家同许先生拿出了老夫人的遗言。
屈羽扫了屋里几个老妇人一眼,并未理睬,直接坐到韶儿的身边,“韶儿乖,有没有好些?许先生开的药有没有乖乖喝?”
大户人家出殡一日是不算完的,因着老夫人在娘家辈分高,娘家的侄孙们要给老夫人挣个别面,以是一场丧事愈发烦琐,屈羽被拖住,只得将小韶儿拜托给许先生和府中的下人们。
屈羽听不下去,抬脚进了屋里。“小婶婶!”韶儿本来蔫蔫地,见到屈羽的一刹时眼睛就亮了起来,“小婶婶,如何才来看韶儿!”
打发走了几个老嬷嬷,韶儿委曲地抱怨,“小婶婶,你如何才来看韶儿啊,她们都在韶儿耳边嗡嗡一天了,我都装睡装了三回了,她们老是把我叫起来,可讨厌了!”
屈羽本来筹算等老夫人的丧事一结束就兑现本身对老夫人的信誉,亲身去西北边城寻回张家二郎的遗骨,没想到他还未提出便出了这等岔子。
范家娘舅也在朝中有差事,经历了很多事,老夫人的策画天然是看得清清楚楚。这等为了独一外甥好的事,他天然百分百支撑。有了范家的支撑,老夫人的侄孙们没讨得半点好处,反而被挖苦地灰头土脸,忿忿地告别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