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顾兴戟随便地说了一句,他统统的重视力都在手中的小瓷瓶上。这瓶子越看越都雅啊!
“那要如何?眼看着他们发落赵兄弟么?他救了我两次,却要是以丢掉性命么?”顾兴戟安静地反问司徒先生。
公然,一杯茶下肚,顾兴戟先开口,“四弟派人传信过来,说父皇以援北军军纪不整为名派人来监军。”
毫无防备的顾兴戟忍不住“嘶”了一声。
顾兴戟背上被搓破了皮儿,在热水里一泡火辣辣地疼,恰好小媳妇还站在这里看他,“你还不出去是要给我搓背么?”话一出口,顾兴戟就感觉本身孟浪了,但是近侍得了话,立即将手里的丝瓜瓤递给屈羽。
未几久近侍就出来唤人抬浴桶,收支几次后,近侍过来跟屈羽说:“方才多谢赵侍卫了,大将军让你出来呢。”
屈羽施礼后要分开,顾兴戟却俄然开口,“等等,你莫要走远了,待会儿我有事儿跟你说。”
“大将军受伤了?”宋宣惊问。他不过出去大半日,觉得主子留在府衙里又有值守的侍卫不会出事儿,未曾想就这么大半日的工夫就受了伤!
屈羽点点头,没多说甚么就进了屋。屋里的屏风已经撤去,顾兴戟已经穿好了衣裳坐在圆几旁喝茶。
“部属谢过大将军!”屈羽站起家,“大将军若无别的叮咛,部属辞职!”
屈羽看到宋宣站在桌案前仿佛要陈述甚么事儿,却因为本身出去被打断了。觉得本身迟误了他们的闲事儿,屈羽先告了声罪才道:“部属方才从柳军医处讨要了一瓶医治外伤的药膏,重伤涂上一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