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顾兴戈见了天子以后,也没讳饰,坦安然然的说,“父皇,哥哥向来只要一颗拳拳报国之心,并无其他设法,还请父皇明察!”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不再言语,方才出声的老臣,也悄悄的退回朝臣之列。天子见没有一小我出世,又发了通脾气,却没再说将二儿子招来的话。
天子摔了战报,“废料,一群废料!朝廷养兵千日,却连一时都给朕抵挡不住,还要你们何用!”
“来人!给朕传宁王过来!”天子公然沉不住气,放弃了要晾一晾儿子的设法。羌族之战虽说在他的治下大获全胜,但是带兵之人倒是他儿子,传闻二皇子在官方的名誉日趋高涨,天子怕了,怕百姓只知宁王,不知天子。以是他要晾一晾儿子,但是叛军一日比一日近,他又怕了,怕叛军真的反了朝廷,那他不但皇位没了,连命也要失了,以是他不得不将儿子找返来。
“嗯,让我们的人行动起来吧。西北之战已经畴昔多日,有功之臣尚未获得应有的封赏,倒霉于军心安定啊。”顾兴戈似有所感般感慨。
只是天子有了这个心机,却不能直接说,要等朝臣给他架梯子。范家不愧几代为官,看天子的眼色那叫一个准。范大人悄悄戳戳身边的同僚,同僚立即出列,“皇上,微臣觉得护国公是否强夺了部属的功绩,国公身边的侍卫是否真如街头巷尾群情的那般神勇,大可招他们上殿,扣问一番。想来他们慑于陛下龙威,必不敢扯谎话欺瞒的!”
顾兴戈每日战战兢兢,不过有句话是,“怕甚么,来甚么”。这日战报传来,对抗叛军的战事再次得胜,朝廷再落空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