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了一会话儿,瞧着天气不早了,屠凤栖方是打了个呵欠,眯着双眸去沐浴换衣了。
“无妨,想必温良白亦待不了多久了。”司湛揉了揉低头沮丧的小女人的脑袋,“彻夜我们如此相逼,依着温良白的性子,怕是要忍不住了。”
司湛极其上道地往她嘴巴里投喂了一颗葡萄,卫茅道:“恰是皇上。十多年前,皇上便是成心让温良白到这凉州来的,明面儿上是说,温良白将士出身,凉州需求一个武将镇守,便将温良白给指派过来了。随后皇上还派了亲信,直到温良白完整掌控了凉州,方是将人给撤了归去。”
卫茅不忍直视地别开眼,方才王爷还抱怨阿谁温思雅碰了他的衣裳,将衣裳给弄脏了呢,转眼便满目宠溺的听任王妃拿他的袖子当帕子,做人果然是太双标了。
“我倒感觉,皇高低了好大一盘棋。”屠凤栖扯过司湛的袖子,擦了擦本身的嘴巴。
“单说这一点,我们便输给皇上。”屠凤栖将脑袋靠在司湛的胸膛上,“我们便不会拿百姓们的保存开打趣。”
这倒是成心机了,从未传闻过昭德帝待贤妃有多密意,现在竟是为了温良白做到这一步,此中的深意,叫人感觉非常成心机。
为着给他添费事,昭德帝倒是很有耐烦。
“皇上?”屠凤栖敲了敲桌案,伸开了嘴巴。
空青对此非常有热忱。
“我让卫茅重新查了温良白的质料。”司湛在给屠凤栖挑出好的葡萄,这凉州旁的不说,唯独生果比昭都中甜了好几分,而南端又与郦国相邻,郦国的荔枝最是好吃不过了。
朝堂上再多的骚动,总不至牵涉到百姓的身上,如若不然,本便是处于弱势职位的百姓们,如何另有保存的余地?
总返来都来了,总有一日他们会扳倒温良白的,倒也不焦急。
可若说温良白当真如看起来的那般,那为何当初能够在凉州当中站稳脚根?虽说他背后有贤妃,可凉州中的人,连司湛这等真正的勋贵都不放在眼中,更别说只是一个贤妃的兄长了?
司湛“嗯”了一声,看着屠凤栖没有说下去的意义,便替她开口:“十多年前便开端布局,为着的便是将我给打发到这凉州来。”
王府安静了好几日,因着在晚宴上与温良白闹了不镇静,司湛又将人家女人的手臂给废了,现在凉州中的权贵,倒是没敢上门来拜访。
如若不然,温良白又哪儿来的脑筋,竟是能够掌控凉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