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见着屠凤栖走出去,景璇玑面上一喜,赶紧迎了上去,“你如何来了?本宫本还想着,待会儿要差人去慈宁宫请你呢!”
“约莫是半个时候之前。”宫女目光微闪,无助地望着景璇玑,“公主,这可如何是好?”
景璇玑暴露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来,屠凤栖倒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戳了戳她的脑门儿,“他要对于的人是我与战王娘舅,你严峻甚么?你是皇上的女儿,再如何,他都不会伤害你呀!”
柳嫔……
“当初本宫便是在这儿被你与阿巫救下的。”景璇玑站定在湖边,拎着裙摆轻笑道:“也是缘分了,若不是你与阿巫,本宫怕是早便死了……”
“是吗?但是你方才说,你是在出宫采买的时候见着那将士的,难不成这宫里头,便是连扫地的小宫女,竟都有资格自在出入宫门了?”少女眯了眯双眼,俄然朝前迈了一步,“还是说,你本就未曾见到任何将士,方才所说的都不过是谎话罢了!”
但那句“你儿子要娶妻了,你倒是再这儿要死要活,不过是想逼本宫返来罢了”又是甚么意义?
“何况,在父皇心中,想必四皇兄更合适那位子吧!如若不然,亦不会纵着哥哥,让他混闹了。可四皇兄却并非是个气度宽广的,不管如何,本宫与哥哥,毕竟是不会好过。”
“不好了公主!”一个宫女仓促忙忙地跑了过来,神采慌乱,“公主,六皇子出事了!”
“本宫估摸着,这应是一个讯号了。”景璇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目光幽深,“柳嫔之以是能够在冷宫中好好儿的,不过是因着皇祖母与父皇相互制衡罢了,她的存在,既是皇祖母在奉告父皇,有她在,旁人休想猖獗。再则,也是父皇在奉告皇祖母,他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事皆由他来做主。现下柳嫔没了,倒不知是谁动的手了。”
“奴婢本是出宫采买的,只方才竟是见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将士跑到宫门前,奴婢心中猎奇,便上去扣问了一番,这才晓得竟是六皇子在东营出事了,那将士是来报信的。”宫女喘了一口气,持续道:“奴婢方才去了公主的寝宫,安知公主竟是不在宫中,奴婢便追到这儿来了。”
“你想得倒是挺多。”屠凤栖单手托着下巴,笑眯眯道:“我如果要杀了皇上,你也帮着我不成?”
二人说完了闲事儿,便又谈笑了一阵,更是结伴到御花圃中赏花儿。
“他如果那般好的人,本宫如何会与你联手?鸢鸢,本宫与你说实话好了,现下这皇宫中,本宫安插了很多人手,更是晓得父皇是甚么心机。在父皇心中,统统都比不得皇位首要,若非是因着如此,本宫这些年亦不会吃了这么多的苦头了。当初本宫傻,现在本宫看得透辟了,总要为本身筹算一番。”景璇玑勾了勾嘴角。
景璇玑心头一跳,声音颤抖:“如何回事儿?”
“瑶华姑姑?她分开昭都的时候,本宫还未出世呢!但是有甚么奇特的处所,要不本宫差人去查查?”景璇玑牵着少女白嫩嫩的手,一同坐下。
“本宫这便出宫,你去御书房找父皇,奉告他皇兄出事儿了!”只仓促交代了一句,景璇玑便拎着裙摆跑远。
屠凤栖有一瞬的迷惑,随后倒是很快地反应过来了。柳嫔,不恰是柳絮么?一年前柳絮还趾高气扬的与本身争夺司湛,只厥后因着惹怒了太后,被昭德帝给打入了冷宫。
“本宫只晓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着今后那位子上坐着的人不是四皇兄,本宫自当竭尽尽力。”景璇玑眨眨眼,回身又规复了那纯真公主的模样,捻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