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晓得你会在乎此事,当初我应是主动些的。”
“恰是太常寺卿的儿子,也就是那位龚如心女人的庶兄,听闻是看上了一个妓子。一开端却也奇怪得紧,只厥后倒是垂垂没了兴趣,这不,现下又宠上了旁人。那妓子却也是本性子烈的,听闻当初是个清倌儿,恰是瞧着那男人满腔密意,方是进了那男人的后院。”景璇玑唏嘘不已,啧啧叹道:“可这世上的男人,又有谁能做到从一而终呢?”
他伸脱手,将她抱起来坐在膝盖上,“你是不是想到了旁的甚么?”
屠凤栖转了转眸子子,倒是与司湛说了方才景璇玑探听到的事儿。正巧空青亦在一旁,更是弥补了一番,“倒也不满是如璇玑公主说的那般,那女人确切是个清倌儿,只奈安在被龚家的公子归入房中前,便与龚家公子有了轻易,厥后龚家公子房中的其别人,便说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家的纯洁最是首要不过,她既是不自爱,被龚家公子嫌恶了亦是该死。”
三人坐了一会儿,便垂垂说到了现在昭都中产生的新奇事儿。
“夙来听闻龚家的教养好,可自打出了鸢鸢那事儿后,本宫倒是再也不信这些了。”景璇玑唏嘘不已,“不过厥后也有人说,龚家的庶子还是心悦那女人的,只何如那女人竟是个不听劝的,又不肯意信赖龚家庶子的明净,竟是做出了这等事儿。”
那女子的结局自是不大好的,龚如心的庶兄本便是个放浪形骸的,自获得了那女子后,倒也甜美了一阵,只厥后倒是渐渐的厌倦了。那女人亦是个不肯伏输的,竟是趁着府中的人不备,抱着曾经龚家庶子给的信物,在夜里偷偷地沉了湖。
这不要脸的!
这三个小女人只要凑到了一处儿,便总要说不完的话,从昭都中哪个青楼中有一个绝色的才子,到哪个大臣家中的小妾竟是与管家有了轻易,便没有她们不能说的。
“阿巫……”景璇玑却只当凤妩是在感慨那女人的事儿,亦顺着她的话说道:“本宫倒是感觉,龚家的庶子是真的背弃了他们之间的承诺,如果本宫,本宫断不会如此。”
司湛一眼便看破了她的设法,心中虽是感觉好笑,却也感觉,到底是本身亏欠了小丫头。
屠凤栖的神采这才是好了一些,她亦不是那等不讲事理之人,只感觉心中有些不痛快罢了。这人间对女子总过分苛责,何况她亦曾经追在战王爷身后跑,如果那位女人是个自甘轻贱的,那她岂不是更不要脸?
屠凤栖含笑点点头,却也不说司湛现下正在小巧阁中。凤妩瞥了她一眼,仿佛是发觉了甚么,嘴角勾了勾。
待到二人走后,屠凤栖带着一脸沉重回到了小巧阁中。司湛正幸亏院子里,见着她神采不大好,自是心疼不已,“如何了?”
景璇玑拽着她的手说话,“听闻你病了,本宫可担忧你了,现下瞧着你的气色不差,想必是无碍了。你也别担忧了,皇叔定是会准期返来的,他有多在乎你,本宫可都是瞥见了的。”
本是说着那女人的事儿,凤妩的话锋倒是一下子便带到了别处。屠凤栖心头一跳,不由想起宿世凤妩厥后遭受的事儿,算算时候,竟是差未几了。
有他这句话,屠凤栖还能说甚么呢?说到底,她在乎的亦不过只要司湛一人的观点罢了,旁人如何说,那是旁人的事儿,但司湛倒是要陪着她一辈子的。
屠凤栖一下子便瞪圆了双眼,“这如何能怪那位女人呢?”她自是站在女人家的态度上说话的,“若不是那龚家公子先对人家起了心机,人家总不能眼巴巴的上门儿献身吧?说到底,都是你们男人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