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还叫娘娘呢!王妃该改口了!”单嬷嬷打趣。
“你,你快让开。”屠凤栖仓猝伸手推他。
到嘴的红枣炖雪蛤便这般被人抢走了,偏生本身好毫无反击之力。少女气鼓鼓地瞪着双眼将司湛推开,不顾本身早便通红的脸儿,“战王娘舅快些去沐浴换衣,我,我困了。”
房中灯烛微动,司湛鬼使神差低头在她的嘴唇上啃了一口,单手将她的脸掰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战王……湛哥哥……”
接下来产生的事儿,屠凤栖倒是不大清楚了。她只记得本身咬了司湛一口,随后便听得司湛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毕竟是比及你了”,随后她只记得,房中的灯烛有些摇摆,她面前的司湛变得恍惚,他的声音有些粗重,带着难耐的悸动,仿佛要一下子将她吞到肚子里普通。
她惊呼了一声,司湛忙伸手将人拽住,只不知是成心亦是偶然,他竟是一下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您说甚么呢?您能来,臣女自是欣喜的,怎会介怀呢?”屠凤栖咬了咬下唇,委委曲屈地攀着太后的胳膊晃了晃,“明儿臣女进宫去看您,您可不能嫌弃臣女。”
早便饿了呀!
“饿了吗?”司湛伸手牵着她的小手,将小丫头按到本身的膝盖上。
太后本日穿戴紫华蹙金广绫凤越牡丹罗袍,在单嬷嬷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了出去。许是因着本日欢畅,她面上的病气倒是少了些,瞧着非常精力。
“你很严峻?”
“太后娘娘――”到底是才结婚的女人,屠凤栖微微红了脸,又往背面瞥了一眼,“要不臣女差人去将战王娘舅……战……”她有些烦恼,竟是不知应如何称呼司湛了。
司湛心疼地俯下身来,擦掉她面上的泪水儿,捧着那张日思夜想的小脸蹭了蹭……蹭掉了一层粉。
她去换了大红色的衣裳,卸了厚重的凤冠,本想着待会儿定会有旁的夫人们过来,安知左等右等,旁的夫人未曾见着,倒是等来了一个料想以外的人。
屠凤栖的脸更是红了几分,她瞪了司湛一眼,咬着汤勺请愿地扬起了下巴,此中的挑衅自是不言而喻。
司湛眸色一暗,顺手将她嘴巴里的汤勺拿了出去,俯身咬了上去。
恰是因着有他,她方是感觉心中安稳了些。
不知是不是错觉,屠凤栖竟是从他的话当中听出了几分挑衅来。
司湛被她这般鸵鸟似的做法逗笑,趁着她将汤勺举起来时,毫不踌躇地伸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