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凤栖却偏不落入她的骗局中,只嘲笑一声,“本郡主只晓得,柳嫔娘娘现在是皇上的女人,皇上待娘娘一片痴心,娘娘倒是拦着我家王爷在此胶葛,却不知你打的是甚么主张!”
司湛不说话,只抬步往前走。
“柳嫔娘娘呀,本宫方才仿佛看到父皇差人来找你了。”柳絮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人给打断了。
当日鸢鸢与凤妩将她救下,她便心存迷惑。便是与景琉璃再是反面,亦不必大费周章,冒着获咎景琉璃的伤害来救下本身这病弱公主。
不是爹娘的仇。
只见景璇玑走过来,朝着屠凤栖眨眨眼,再满脸严肃地望向柳絮,“如果叫父皇晓得,柳嫔娘娘竟是来与‘故交’话旧了,不知父皇会不会气恼。”
“臣妾不过是……”
只半晌后,她倒是咬着下唇,低声道:“郡主莫要妒忌,臣妾不过想与故交叙话旧罢了。莫非,郡主连这点儿都容不下?”
她的模样甚是不幸,仿佛屠凤栖欺负了她普通。
“你我情同姐妹,本宫自是不会回绝你。”景璇玑拍了拍她的手腕,“何况此事于你于本宫,都是极其无益的。哥哥生为皇子,不管如何,余生必定是不能安静了。本宫虽是个女子,只亦是不能给兄长拖了后腿,你说的事儿,本宫承诺了。一年后,本宫包管,这宫中有三分之一的人,是本宫的。”
屠凤栖倒是一下子收起了面上的笑意,低声道:“此事断不能让旁人晓得了半分,如若不然,莫说是我们,便是战王娘舅与镇国公府都要被我们扳连了。”
“嗤,还当她是谁呢,在这宫中,多的是女人,父皇差她一个又不会如何样!”景璇玑嘲笑一声,望着柳絮仓促拜别的背影,木管讽刺。
“太后娘娘,扯谎了。”屠凤栖抿着嘴唇,双眸中尽是讽刺。
想必这段光阴,会安宁很多。
实在太后在宫中拿捏着柳絮,却也非常的安妥,一来能够盯着柳絮,二来倒是警告了昭德帝,太后还在,他竟妄图对司湛动手,未免过分焦急了些!
只是,既然太后娘娘不肯说实话,司湛亦是不在乎,她亦不会过量去存眷这件事儿。当下最是紧急的,还是从速长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