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跟着两个丫环慢悠悠地分开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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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赶紧给她使眼色,“夫人,夫人这可说不得啊!您忘了,那件事除了威远伯府有份儿,另有……那位呢!”
“小女子听闻,大师曾经给战王娘舅批了字,仿佛是说甚么命格过硬……”说到这儿,屠凤栖端起茶杯,斜斜地睨了浮生一眼。
哪怕她心中对景子默再念念不忘,但宿世的统统无时不刻不在提示着本身,这辈子本身与景子默之间,只剩下深仇大恨。而司湛……
她俄然抿唇轻笑,司湛只能是她的人。既是说好了要还清欠他的情义,那她定不会讲错,管旁的何为?
屠凤栖听得迷含混糊的,浮生话中的意义,难不成是在说,恰是因着本身宿世瞎了眼看上了景子默,方会导致司湛命格太硬?
命定之人?
房内传出瓷器破裂的声音,三夫人一身素白,脸孔狰狞地将面前的茶杯摔到地上,滚烫的茶水飞溅而出,守在一旁的丫环婆子倒是不敢躲开。
“如何了?”屠凤栖拎着裙摆走出来。
转念一想,三夫人又道:“不但仅是屠嫣然,那贱丫头也不是个茹素的!”
丫环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冷静地今后挪了两步,尽量阔别三夫人。
小女人眯着双眸,掩去眸中暗淡如深的寒光。总负气,拿捏的度过了,不免会叫人不耐烦。
“反了天了!”三夫人将手边的东西摔碎,才尖声叫道:“那两个贱人害死了本夫人的语儿还不敷吗?本夫人不甘心,我不甘心!”
而在三人走后不久,小院中一人将落在地上的丝帕捡起――
“郡主想问甚么?”浮生指了指劈面的位置,表示屠凤栖坐下来讲。
便是死,她亦不肯再错过。
三夫人狠狠地瞪了嬷嬷一眼,眸中尽是压抑的恨意,“呵呵,对啊,另有那位!要不是有那位在,那二房的如何敢这么张狂!屠嫣然,这小贱人不就仗着有四皇子撑腰,她敢害我的语儿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能够死,死能够生。生而不成与死,死而不成复活者,皆非情之至也。”
或许恰是因着宿世的错过,此生方能真正的看清,究竟谁才是最合适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