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道:“不是本王逼你,是你垂涎本王府中的美食,方会逼着你门徒扯谎。”
屠凤栖跟着念了好几日的经籍,所幸她不算是真正的小女人,倒也能静得下心来。连翘在一旁看着,亦不免感慨不已。
而一同前来的屠嫣然,却一次都未曾露面,只偶尔回到了屠凤栖的院子中,作出一副万般委曲的模样来。
她拧着眉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本技艺中的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仿佛还不错。
他舔了舔舌头,艰巨地将视野移开。可不能抢了一个小女人的糖葫芦,如若不然,皇叔可要气恼了。
那被剃了头发的小和尚,仿佛是不久前还替她作证的六皇子景子安。先前还是很有灵气的小少年,现下不但仅是被剃光了头发,整张脸都圆嘟嘟的,还穿戴和尚的衣裳,甚是敬爱。
屠凤栖愣了一会儿,勉强接管了连翘的一番美意,“那我能出去悄悄吗?你放心,我不会丢掉的!”
屠凤栖住在最北边儿的院子,四周平静得很。她踩着地上的落花,遇着还完整的木棉花,便蹲下身捡起来,放到院子外的台阶上。
“咕咚”一声轻响,屠凤栖还将来得及将最顶头的糖葫芦咬下,便见着一个剃了头发的小和尚咽着口水,从身后的拐角走了出来。
但自夸已经是大女人的孝安郡主,如果在本身的丫环跟前,啃糖葫芦,总归是有些害臊的。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这类小屁孩不懂!”少年萧洒地将鸡骨头甩到桌上,拍了鼓掌掌,眸子子一转,伸出油汪汪的双手便要往司湛身上抹。
大略也是天意了吧!
“你若再吵,本王便要去与景子安说,他的脑袋是……”
连翘点点头:“女人莫要走远了。”
还是一个,来还债的人。
“如果外头那些信徒见了你这模样,说不得再也不敢来这寺庙了。”
身侧坐着一个与本身同龄的小少年,分歧于屠凤梧的慎重儒雅,也分歧于表哥们的粗狂霸气,六皇子生性纯良,满心都是孩童心性,屠凤栖一下子便多了些爱好,随后不知如何的,便想到了本身的元宝儿。
也是她莽撞了,还觉得自家女人与平常十三岁的小女人普通,定会对这些玩意儿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