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明白了!”景子安双眼一亮,腾地站起家来,“本皇子现在便要去找浮生那老衲人,孝安郡主,来日再见!”
“殿下不是想要回到宫中吗?既然殿下的头发,是在国安寺中被剃的,如何说,这此中也是有那老衲人的一分任务的。既然如此,那浮生大师如何也得还殿下一个公道才是。”
景子安深觉得然:“郡主所言极是,本皇子的头发可金贵着!”
门后走出两个丫环,恰是素锦与连翘。屠凤栖弯了弯双手,将怀中的木棉花一股脑儿地塞到了素锦的怀中,“都做成书签,空青喜好。”
不过,六皇子流露的动静,充足抵那串糖葫芦了。战王娘舅早便到了这国安寺,怨不得那日带本身到这院子来的小徒弟,说话时目光闪动,定是因着这院子底子便不是外祖父安排的,幕后在替本身办理的人,原是战王娘舅。
必然、必然要将那老衲人往死里折腾才是最好!
“浮生?哼,他便住在这国安寺中最是清幽的处所,从这儿往东走,从瀑布旁绕过,有一个小院子,那便是老衲人的居处了。倒是皇叔……”景子安抬手摸了摸本身扎手的脑袋,“本皇子记得,仿佛是老衲人曾给皇叔批了字,说甚么命格过硬,会孤傲终老……不过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这事儿皇叔也未曾在人前提起过,还是本皇子偷听了老衲人和皇叔说话……孝安郡主,你如何了?”
“以是殿下不是被困在国安寺了,而是为着我大昭能国泰安然,志愿剃了头发,又在国安寺中替百姓祈福。如此一来,殿下没了头发,亦无人敢嘲笑殿下了。”屠凤栖勾了勾嘴角,伸脱手在景子安的头顶上拍了拍,又被头发根给扎到了头,呐呐地将手收了返来,“这等小事儿,想必浮生大师定是能办到的,殿下说是吗?”
屠凤栖抿唇一笑:“那战王娘舅为何要来上香?畴前怎不知战王娘舅会做这等事儿?另有,浮生大师住在哪儿,我正巧要去见他呢!”
六皇子那头发,应是战王娘舅找人干的功德儿。为的便是让六皇子不再缠着他,不过六皇子方才说的,他与战王娘舅特地出来给本身作证人,这到底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