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国公府中,屠凤栖换了一身火红色的衣裳,便被镇国公给叫到了书房中。
“徒弟的意义是,皇兄又动了心机?”司湛放动手中的茶杯,心头不喜。
“你夙来惯爱恶人先告状。”镇国公笑道,“这回倒是出大事儿了,如果再不叫你过来,说不得你便要到四皇子府去给人产业小媳妇儿了!”
将珠帘放下,屠凤栖嘲笑了一声。屠嫣然,你也有本日!
镇国公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司湛,又看了看面露体贴的屠凤梧,心中暗自衡量了一番,却也没有得出甚么好的结论来。
从书房中出来,屠凤栖揪着一根长鞭玩儿地痛快。她笑嘻嘻地凑到司湛跟前来,望着那可贵的暴露了温和神采的男人,俄然甩了甩手中的长鞭,收回一阵清脆的“噼啪”声。
宿世落败的人是本身,当屠嫣然与景子默恩恩爱爱时,她却躲在漏风的破院子中,带着元宝苟延残喘。重来一世,这对“真爱”的功德倒是成不了了。
要她说,至公子亦是罪有应得,若非是自家女人与杜康公子福大命大,现下早便是至公子部下的亡魂了。
马车回程时,倒是不测埠碰到了屠嫣然。
“迩来她都遇着甚么事儿了?”听出桑支话中的暗喜,少女挑了挑眉,单手撑着下盼望畴昔。
不但仅是屠凤栖,便是司湛与屠凤梧都不约而同的一惊。
“派人盯着她,免得她要来与我们鱼死网破。”
好久不见,畴前那风景和顺的屠家大女人,倒是肥胖了很多,眉宇间的和顺文静再不见踪迹,只余下满目标阴霾暗淡。
“那是大女人?”桑支扫了一眼,有些幸灾乐祸,“也不晓得大女人现下是不是悔怨得心肝儿疼了。”
“本日下朝时,皇大将老夫给留下了,言辞间仿佛对鸢鸢非常对劲,更是有赐婚于景子默的意义。老夫猜想,他应是筹算用此事来摸索我们镇国公府了。”镇国公沉吟了半晌,目光中亦是带上了一抹不悦,“找你们三个来,是想问问你们有甚么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