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得志,为何又偏要来呢?
屠凤栖坐下来,依着方才的贵女们的行动,用帕子沾了水,谨慎翼翼地在镜面上擦了个遍。
善解人意?
非常可惜地擦了擦手指头,傅虹影将镜子推到正中心,“也是图个高兴罢了,算不得真。”
轮了好几小我,那镜子倒是毫无动静。
“大凶之命!”凤淑惊呼一声,手上的帕子猛地掉落在空中上,她一个不留意,竟是踩到了帕子上头,留下了两个非常狼狈的足迹,“如何会,鸢mm明显是有福之人!”
她没有想到,宿世循分守己到叫人气恼的凤淑,此生竟也做出了这等事儿来。幸亏她本来还想着不计前嫌,留着凤淑的繁华门路。
龚如心抿唇一笑,凤淑这行动,无疑是在给屠凤栖拉仇恨。同是昭都中的贵女,便是她屠凤栖当真高人一等,亦不该如此泾渭清楚,仿佛有多瞧不起旁人普通。
“这,这是如何一回事儿?”龚如心亦是有些惊奇。
大凶之命。
大凶!
屠凤栖神采淡淡,心中却已起了狐疑。凤淑每回见着她,皆是会摆出一副父老的姿势来,只恨不得将她经验个遍。本日凤淑倒是端方了,只这端方里头掺了多少算计,又有何人晓得?
浮生大师清楚说了,孝安郡主是个有福分的,亦唯有孝安郡主的福分,方能压抑住战王的杀气。如若不然,战王妃这位子又怎会落到她头上来?
二人笑闹了一句,傅虹影方是渐渐隧道出这所谓的“考证之法”来,“我亦是听人说的,这镜花水月亦是要看缘分的,既是叫了一个与水相干的名字,便定是与水相干了。”
“龚姐姐!”傅虹影跺顿脚,“在龚姐姐眼中,我竟是那等不讲理之人不成?”
殊不知,这时候越是解释,便越是叫人生疑。
她还想瞧瞧本身宿世的夫君是何人呢!
龚如心的神采亦是有些丢脸,仿佛受了多大的屈辱普通,“这,要不还是算了,或许我们都不是有缘人也说不定……”
她拽着屠凤栖的手,挤入了人群中。
现下看来,倒是不必了。
世人的目光不由有些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