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连翘倒是深思了一会儿,道:“三夫人却也并非是设想中的那般傻的,她手平清楚把握着二房的把柄,只却愣是半点儿都不肯意流露给女人,只说在中秋宫宴之上,还请女人帮她一把,事成以后,她自会奉告女人统统。这中秋宫宴,清楚便是三夫人手中那把柄,只可惜,奴婢查不到她那把柄是甚么。”
这贱人,便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竟还想着补补?王爷折断他一只手,那都是轻的了!
桑支走出去,“女人晓得二公子返来了,便差奴婢送了些东西过来,听闻二公子受伤了,女民气中担忧得很,只惊骇她来了反倒是叫二公子更加冲动,便只好作罢,望夫人莫要见怪。”
大略是各故意机,二夫人与桑支并未聊了多久,各自寻了借口,一人持续照看屠谦然,一人便回到了斑斓阁中。
“娘。”屠谦然声音沙哑,双目充血,“我要那贱丫头支出代价!若不是那贱丫头从中作梗,我的手如何会……”
二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屠嫣然低声道了一句:“别暴露了马脚,总归是‘一家人’起码不能在面儿上给了人家把柄。”
“夫人,桑支来了。”丫环从外头走出去,瞥了一眼神采俄然变得非常丢脸的屠谦然,赶紧低下头来,唯恐惹了屠谦然的不喜。
大夫正在给屠谦然接骨,望着躺在床榻上骨瘦如柴的儿子,二夫人只觉一颗心仿佛是刀割普通难受。
不过若说屠凤栖回亏损,她却也是不信的。那贱丫头现在可本事了,便是她都折损了一个云珠,上房的荣兰和嫣然身边的兰香,现下还躺在床榻上呢!
二夫人温温轻柔地摇点头,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鸢鸢故意了,谦然受了伤,本夫人倒是不能畴昔看她了。方才弟妹畴昔了,她没受了甚么委曲吧?”
二夫人垂下视线来,神采未变,“是吗?”这倒是像那眼皮子浅的会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