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不要紧,仿佛上了瘾似的,带着芳香,仿佛一下子填满了全部胸膛,变得充分。
“我……”
赵遵说着,萧妧胸脯气的一上一下起伏,又恼又怒。
赵遵一手钳住了萧妧两只手绕在背后,另一只手扣紧了腰,低头轻吻。
萧妧展开眸,眼底是一抹深深的讨厌,赵遵愣了下。
一眨眼,人已经没影了。
萧妧走到窗前,翻开一扇窗,外头是荷花池,残荷枯萎,空荡荡的一片,瞧着就有些心烦。
一转头,赵七愣住了,浑身激灵一下,赵遵的神采冷的吓人,冰渣子眼神,像是要杀人!
本来是有了新的相好,赵遵瞧着萧妧的眼神里,多了抹鄙夷和怒其不争。
赵遵瞧着她下巴上红了一圈,再听她略带讨厌倔强的口气,一下子就气急了,内心头的肝火一簇簇往上翻涌。
趁着他走神,萧妧用力踩了一下赵遵的脚,挣扎着,那点力道对于他来讲,就像挠痒痒似的,没有感受。
萧妧愣了下,反讥道,“关你甚么事?”
赵遵瞧着,内心有些堵,又是舍不得她难过,话说出口了才晓得有些重了,纠结了一下。
“你!”
赵遵见她刚才还笑意盈盈的,如何一眨眼就变了神采,一把拽住了萧妧的胳膊。
萧妧嘲笑,用足了力量挣开了束缚,“我懂不懂知耻,于你有甚么干系?多管闲事!”
萧妧企图要推开赵遵,看不惯他那假仁假义的模样,伪君子!
赵遵目睹着庆乐带着丫环拜别,对着使了个眼色。
萧妧心口泛着酸涩疼意,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极快的坠落,渗入了黑亮的瞳孔,紧紧咬着牙。
“干甚么?”萧妧冷不防愣了下。
“好好!是我多管闲事,萧九,看来京都这些年的流言并非空穴来风,不过是仗着右相撑着,很有些姿色为所欲为,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不自爱的女子,是我看错了!”
萧妧气呼呼的,手里捏着帕子,“走了一个又来一个,甚么人嘛瞎了眼了,必定都是冲着钱去的。”
萧妧算是想明白了,赵遵就是冲着右相来的,以是才会对本身好,和连寂夜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