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攸宁想着过了及笄以后就要分开侯府了,以是也没有细品婶娘的话,笑着点头应下。
“婶娘这也是气的,那里有甚么病,都是你二哥哥那边不争气。”顾老夫人看着面前的小人,到是没有了先前的满脸惭愧,“国公府养出来的闺女,倒是连贩子商妇都不如,也枉她还是个识字的。你是个聪明的,婶娘一向都晓得,只是婶娘到底年事大了,也管不了几年了,今后有甚么事你就和你大哥哥说,让你大哥哥做主。”
面对董氏更加惨白的脸,顾老夫人并没有这此打住,“你生不出嫡子,却还想让那边断了香火,或是从内里过继个没有血缘的?你把顾氏一族当作了甚么?又把大郎当作了甚么?只顾着你一个妇道人家的妒忌之心,却关键我顾氏一族断了香火吗?”
董氏心下委曲,“媳妇晓得老太太是念着当年大房那边对侯爷的拯救之恩,如若那边真的没有子嗣,妾身也愿过继个子嗣畴昔,只是侯爷身上有爵位,又如何好肩挑两房?”
董氏想到这些年来在侯府里连端方都不消立,乃至直接就过起当家夫人的糊口,让她已经健忘了作为一个儿媳妇和人妇要做的事情。
顾老夫人拍拍她的声,“你及笄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也不必再想旁的。”
董氏的衣袖下,手紧握成拳头,她晓得她如许过来找小婆婆分歧端方,但是凭甚么让侯爷去肩挑另一房?
“好了,你也归去吧,我这也有事。”顾老夫人笑着未几说。
“当年我虽没有直说,可也点过让你把轩哥寄养在本身的名下,你心眼小不肯,只觉得封世子会封到轩哥的身上去,你也不想想哪怕他寄养在你的名下,那也窜改不了他庶出的身份,又如何能够夺了世子之位呢?”顾老夫人闭着眼睛,渐渐的拨弄动手里的念珠,“现在二郎出事了,他们那边也就一个德哥,你不肯让侯爷肩挑两房,那就拿出一个嫡子来过继畴昔,我也就不让侯爷肩挑,你看如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