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说着下贱的话,让周若水神采一红,娇嗔的瞪了一眼宇文潇,却也没再提帐本的事。
用过午膳,周若水便开端看起了昨日收礼的帐本,厚厚一本账册让周若水不由头有些疼。
周若水把前面的事安排的妥妥铛铛,宇文潇听着,内心暖暖的。微微一笑没有回绝,直接进了净房沐浴。
正式开席,美酒好菜一一摆上。后院女眷有说有笑的用过膳便被请到了戏台子那听戏,前院的男宾酒过三巡后,便开端吟诗作对,舞文弄墨,亦热烈不凡。
周若水听了会戏,身子也有些乏了,再加上担忧宇文锦,便同瑾王妃与景璇菁说了一声,悄悄拜别。
周若水鉴定辰王的野心不会因为皇上的即位就此消逝,难不成宇文潇这几个月几次入宫就是为了这件事?
直到天开端泛白,卧房的动静才垂垂停下。因为动静很大,守夜的丫环婆子各个都阔别了主屋。
宇文潇一出来,墨竹便当即端着空碗出了门,叮咛小丫环把晚膳端出去。而周若水趁着这会,问起墨兰宇文锦是不是醒着,若醒了就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
周若水深知宇文潇热忱如火,近这些日子确切难为他了。而宇文潇见到周若水不再推却,一下将周若水抱起上了床榻,拉下了床幔。
一想到这,周若水神采一沉,一手不安的划着桌面,心中为宇文潇担忧着。
可宇文潇却不肯白白孤负了这良辰美景,悄悄一拉,将周若水拉进了本身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呢喃道:
“出来了,快用膳吧。”周若水固然在逗着孩子,倒也没忽视宇文潇,见到他便出声号召着。
墨竹将汤端出去后宇文潇一饮而尽,周若水瞧见了,接着开口:
冯嬷嬷固然心疼周若水,可更多为了她将来而运营。宇文潇今后能夜夜歌乐,多亏有冯嬷嬷给二人备下的补品。
“是呢,怕是明天又获得深夜才返来了……”
思及此,周若水回想起宿世夺嫡之争。辰王当年与皇上,十皇子斗的非常惨烈,直到她死,三人还未分出胜负。
看来,因为她的重生,镇国侯府与十皇子比宿世少活了很多年,夺嫡之争很快落下了序幕。
等宇文潇返来时,已是傍晚,来宾皆拜别,周若水还是在睡着。宇文潇心疼的看着她,披了一条毯子在她身上。
“我让人备了热水,你快去洗洗。喝了这么多,中午也不知你吃了多少东西,我这就让丫环摆饭。”
可到了孩子满月,恰是风和日丽,杨柳飘飘,艳阳高照的好日子。都城五品以上的官员全数收到了帖子,那一日,定王府内前院后院摆上了两百桌,来宾满座,好不热烈。
“锦儿乖,母妃在这……”
周若水越想越感觉不安,可此时宇文潇并不在府中,她只能压下心中的担忧,等候宇文潇回府。
冯嬷嬷一向以为,男女之事能促进伉俪敦睦,固然宇文潇说过只要周若水一个女人,那她具有旁人梦寐以求的幸运,就要满足丈夫的需求。
周若水瞧着宇文锦这般灵巧机警,内心更软了,就连奶娘都在一旁恋慕不已。
而这一行动惊醒了周若水,迷含混糊的展开了眼睛,接着皱了皱眉。
“王爷呢?今儿又在宫里?”
周若水滴了点头,将宇文锦交到奶娘手中,叮咛了几句后便让奶娘下去了。
“夜岚,你派人盯着辅国公府,不要放过任何一人。”
这夜,终究能开荤,宇文潇索求无度的要了一次又一次,听着周若水不竭的告饶,反而更加斗志昂扬。
皇上赐名,是天大的荣宠。世人恋慕之余,亦清楚了皇上对这个刚满月的世子是甚么样的心态,纷繁策画宇文锦长大后定是皇上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