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韵还是是本来那副模样,没有不悦,只是悄悄听着,并不接话。眸中有些冷酷,却并无疏离。
“我的大蜜斯,您如何一碰到白家表蜜斯,就转性儿了?前个儿,夫人的贴身丫环,不过说了一句映照了先夫人的话,您就发那样的火,生生拘着夫人把这丫头赶出了府。现在,这白家表蜜斯如此调侃暗射先夫人,您就不气了?”
宁家贵女,入宫承福。
宁府的马车分开后,白小初对着阳光细心瞅了瞅镯子,暴露一个对劲的浅笑。
白小初话没说完,就被那位老嬷嬷寒着脸,冷冷打断了:“大蜜斯,马车到了,谨慎脚下台阶儿!”
那段故事,也恰是她和白小初运气的分水岭。
徐嬷嬷是宁韵母亲的陪房,又是宁韵的奶妈。常日里,只要碰到有关宁韵的事,徐嬷嬷都会护短的很,现在心中不忿,絮干脆叨说开了:
“韵蜜斯不能,但宁家能啊。比起宁家屁股前面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您但是宁家原配夫人真真儿的亲侄女儿啊!”
身后丫环彩月忍不住道:“二奶奶方才为何那样说?您在史家那里过得好成那样了?何不奉告韵蜜斯本相,好让她给我们做主?史家那样欺辱算计我们,只当您没有人撑腰,才让您这般的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