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点点头,道:“小怜,你肯来服侍我,我内心是极情愿的,只是……为了你着想,我现在不能把你留在身边!”
灵枢听了,两个眼睛都差点儿瞪出来,火冒三丈,当即要打人,却被谢晚晴拦了下来。
她接了谢思茹的号令,就已经六神无主了,但是拗不过谢思茹。
一样的在背后提了那首诗,只是用左手写就的,除了灵枢和素问,没人晓得她会用左手写字,以是不怕被人发觉这是她用心为之。
灵枢之以是这般愤恚,只因为那宁相公是都城出了名的风骚浪荡子,不但流连烟花地,更是常常与闺阁女子或者人家的小媳妇儿传出些风骚佳话。
谢晚晴将字条翻转过来,竟然另有一首小诗: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
小丫头也不是个蠢的,思虑了一会儿,才道:“但求大蜜斯给条活路!”
小丫头忙点头,道:“奴婢记着了,多谢大蜜斯不杀之恩!”
“很好,该做甚么就去吧,看你也是个机警的,不要留下甚么尾巴给二蜜斯和柳姨娘抓到,不然我想保你也难!”谢晚晴叮嘱道。
只是这宁相公的名声实在刺耳,谁家也不肯意与他扯上干系,如果谢晚晴这冷巷和玉佩落入他手里,身败名裂是必然的。
灵枢听她始终说不清楚,气的上前打了一巴掌,斥道:“好好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再藏着掖着,就发卖了出去!”
小丫头点头,满脸发急隧道:“大蜜斯,不可……奴婢不敢,二蜜斯会杀了奴婢的!”
“奴婢小怜!”小怜答复。
畴昔是她太好脾气了,这些混账东西才敢爬到她头上是不是?
谢晚晴的声音更加冷冽,道:“你若不说,明天你是出不去这个门的!单凭你拿着这个荷包,你就只要死路一条!”
小丫头哭哭啼啼的,哽咽了半天也没说甚么出来。
到了院子里,谢晚晴便将小丫头拉到了屋子里,关上门,才问道:“说吧,到底是谁教唆你,又要去做甚么?”
“不……不……奴婢不敢!”小丫头固然嘴上如许说,但是那眼神却出售了她的心机。
谢晚晴对灵枢道:“好歹我们发明的早,这丫头的确该死,但是不该这么死!”
谢晚晴顿觉事情不对,又把那荷包从灵枢手里拿过来,发明荷包里另有一枚很薄的玉佩,玉佩上刻了一个“晴”字。
可恰好那宁相公倒是皇后的外甥,即便出了这么多事儿,只要不作奸不法,谁也动不得他!
柳姨娘不管如何也会保住二蜜斯,她必定要承担统统罪名,必死无疑!
小丫头听了谢晚晴的话,犹踌躇豫地问道:“大蜜斯当真不会连累奴婢?”
小丫头抽抽泣噎的,这才开口道:“是……是二蜜斯交给奴婢的,她……她说让我拿着这东西,送到……送到……”
小丫头哇地一声哭出来,道:“大蜜斯饶命,大蜜斯饶命,奴婢……奴婢也是不得已的!”
“你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晓得是你叛变了她呢?”谢晚晴问。
小丫头还要挣扎,谢晚晴冷冷一个眼神畴昔,道:“你若不跟我走,结果你应当晓得!”
但是谢晚晴那里那么傻呢,她只是悄悄扶起小丫头,道:“你叫甚么名字?”
谢晚晴眯起眼睛,问道:“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拿去做甚么?”
谢晚晴将最后一句话说的极其狠重,目标就是要敲碎这丫头最后一点儿挣扎和踌躇。
谢晚晴微微眯起眼睛,问道:“在你眼里,柳姨娘比我这个大蜜斯要高贵多了,是么?”
灵枢却已经将东西拿起来,发明是一个荷包,便翻开来看,荷包里有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