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管的哆颤抖嗦地往地上一跪,哭着道:“小的也不晓得啊,一翻开门,蜜斯就倒在地上了,喊也喊不醒!”
“这么说,你也是听得二女人一面之词?并没有真凭实据?”
素问从速将谢晚晴裤子卷起来,当卷到膝盖的时候,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崔老夫人的心像是被这些针扎了一样,又疼又钻心。
“素问,你快帮晚儿看看,这双腿另有没有救!”崔老夫人越是气愤,就越是沉着。
崔老夫人看着灵枢,晓得她带这蒲团返来,必定是因为发明了题目,便问:“蒲团上有甚么?”
“晚儿……”崔老夫人见状,当场就哭出来了,扑上去一看,谢晚晴神采惨白,额头都是盗汗,身上冰冷凉的,若不是另有一口气在,她都觉得谢晚晴不可了!
崔老夫人也没有多说,直接走了出来,崔崇光又请了上座,上了好茶。
谢崇光那里敢回绝她,只好派人去把谢晚晴从祠堂请出来。
“没甚么要紧的,就是昨儿做了个梦,梦到羽然了,她说我好些日子没去看看晚儿,怪我这座外祖母的不上心呢!”崔老夫人语气有些不善。
“岳母大人……”
崔老夫人才道:“晚儿呢,我都来了,她如何还不来见?莫不是生我的气呢?”
此时素问也过来了,从速把谢晚晴抱了起来,道:“老太君,您先别急,先把蜜斯抱回房去,奴婢给蜜斯看看!”
“茹儿是个好孩子,意义是晚儿是个坏的?她尊敬姐姐,那晚儿是苛待mm了?据我所知,在谢家,你阿谁庶出的女儿,吃穿用度,样样都比晚儿强啊!晚儿对她如何,我但是有眼睛看的!”
谢崇光毕竟是无言了,到底只是谢思茹的一面之词,他哪来的证据?
但是谢崇光如何也没想到,谢晚晴不是走着来的,而是被人抬过来的。
“跪了那么久,还能那里疼?快看看她的膝盖!”崔老夫人是个明白人。
灵枢也没有说话,只是当着面从普团里拔出那些细针。
“如何会如许……如何会如许……”素问颤抖着问道,那伤实在是触目惊心。
谢崇光从速赔着笑容,道:“岳母大人内里请!”
“是啊,要不我如何能罚她呢?她但是我的女儿,她若不是过分度了,我也舍不得!”谢崇光说的倒是很诚心。
“灵枢,你拿上蒲团,跟着我来!”崔老夫人这是要筹办去算账了,谢晚晴吃了这么大亏,她不成能善罢甘休的!
那红色的裤管上点点血迹,可不是哄人的!
崔老夫人又问道:“这件事,你是如何得知的?可有甚么证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