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嫔轻笑道:“不过是耳读目染,学了一些粗浅工夫罢了,为圣上略解疲惫罢了,倒是当不得善于二字。”
也不知是不是人年事渐大的原因, 这几日身在江东, 老是不由自主地猜想着晴柔是怀着如何绝望无助的情感孕中单独一人来到江东。
静敏妃却只是笑笑,轻声道:“按理说,万岁出巡,京中自该有得力的皇子留守,你可知,天子为何却直留了三皇子留守都城,却将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并都带了出来?””
在琅王府又闲走了一阵, 圣上胸口的那股子郁气才稍稍纾解。他回身对琅霸道:“久闻江东人杰地灵,本日卿陪朕喝酒,为朕讲解一下江东的人物事迹微风土情面。”
华嫔道:“当是圣上心疼两位皇子,是以带着身边伴随。”
华嫔低头道:“未曾,万岁仿佛要跟琅王倾谈,不喜臣妾在旁打搅,便臣妾先返来了,不过臣妾瞥见王府仆人提着酒坛去送酒,那味道一问便是十年陈酿的地龙酒,叫人错认不得。”
华嫔的脸微微一僵,笑道:“公主这般说,那我们这些入了宫的岂不是入了苦海,不得翻身?”
她心内已经有了实足掌控,万岁久久不归,怕是已经成事了!
静敏妃坐在圣上中间,双手不住地绞动,看着几个太医围着圣上,一边诊脉,一边小声筹议,问道:“圣上是如何了,怎会昏倒的?”
只是待到了早晨,也不见万岁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