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儿气道:“我是母夜叉?我脾气很好的,就是面对你这类人才会凶一点,并且我就算是母夜叉,那我的车夫呢?他老是无辜的吧,可却因为你们的一己私欲,差点被石头给砸死,你说你,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做的少吗?”
张石泉说着心中便怒意沸腾,他强忍着心中的恨意,缓缓的说道:“厥后我们几个村落的一些丁壮干脆都插手了这伙流寇,在官兵的逼迫之下,来到这里当了山贼,我力量大,部下又带着我们几个村庄的一帮兄弟,几次出山也收成颇丰,便被他们的老迈封了一个三大王。”
张石泉心中是不嫌脏的,但听到柳蔓儿如许说,还是怒喝一声,“滚!你个娘们,是用心要寻老子的倒霉吧!”
“你现在已经是半个残废了,可不必然能够打的过我。”柳蔓儿勾唇含笑。
张石泉心中对于本身方才的行动有些羞赧,现在也顾不上本身的大男人汉气势,乖乖脱下鞋子,卷起裤腿,渡水去对岸捡那狍子去了。
一边用脚玩着水,柳蔓儿一边将本身狼藉的发髻解开,从怀里取出一把木梳来,理顺以后,还是在本身的头上扎了一个高髻,用簪子牢固。
她一边往上游走,一边说道:“别人如果有你如许的力量,早就前去戍边,保家卫国去了,就你,白长了这熊样,有一股子力量,却去做山贼,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柳蔓儿没甚么方向感,见到这张石泉主动请缨,她天然是没有回绝,拿上本身的东西,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前走去,帅帅也一跳一跳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七拐八拐的走了一段路,柳蔓儿就听到水声了,她往水声的处所跑去,不一会儿,一条小河便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哈哈,打到一只傻狍子,明天有肉吃了。”柳蔓儿欢乐的声音在张石泉的耳边响起,张石泉转头一看,只见河对岸,一只狍子倒在地上。
“我长得有这么差吗?”张石泉用受伤的手摸了一下本身的脸,一副很受打击的模样。
“你还是小老百姓?你这清楚就是一个母夜叉。”张石泉不平气的辩驳了一句。
“对啊,我是小白脸,但是这天下上的女人就喜好小白脸。”柳蔓儿笑了起来,问道:“我问你,你娶妻了么?”
“张石泉,我感觉你此人还算是朴重,诚恳说我看你还算是扎眼,要不然如许,我带你去参军吧,军中固然也有那些蝇营狗苟之辈,但是大多数还是讲究军纪军规的,只要你英勇勇敢,不怕没有前程,到时候封侯拜相,岂不是比山贼强?”
张石泉想了好久辩驳柳蔓儿的话,却没有想出来,最后只憋出了三个字:“不要脸!”
“那我可比你要脸。”柳蔓儿耸耸肩,说道:“我一不偷、二不抢,哪像你啊,打家劫舍,无恶不作,长相可怖,夜止小儿哭泣!”
“我没事。”张石泉摆摆手,咳嗽两声,粉饰本身的窘态,问道:“你洗好了?”
“哎,张石泉,我可奉告你,你的命可都是我的,今后对我说话可得客气点,不然的话,我的弓箭但是不长眼的!”
“是吗?”柳蔓儿斜眼看他,道:“既然你如许的短长,那如何还会落到我的手上,沦落到如此境地呢?”
“嘁,就你如许小身板的人,我别说另有一只手,就一个手指头也能够将你打败!”张石泉也冷哼一声。
张石泉撇撇嘴,道:“你固然箭术好,但是在你还没有拿起弓箭的时候,早就被我一拳打死了。”
等他拖过来,柳蔓儿才收起弓箭,对他一笑,道:“看到没有,你如果不听我的话,就是这只狍子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