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树轻而易举就把她的手给半路截了下来,他把她的手扭到身后,干脆把她压在流理台边嘲笑了下。“你不是在火锅店找了个好事情么?一个月一千多,如何能够没钱?”
夏千树刹时怒了,扒开钱英走畴昔揪住钱婉的领口,用力把她从流理台上拉了起来,咬牙道:“你给不给?”
“你笑甚么?”
“你这个坏男人,你放开我妈妈!”
钱婉大步跑到一边拿起了菜刀,上面因为切过西红柿而沾上了点点红色的陈迹,竟让夏千树有些不敢上前。
夏千树本来就高大,只垂眸看着钱婉。这下更是让钱婉心生讨厌。她本就嫌弃这男人长得丢脸行动卤莽,这下看到他完整不对称的两眼,眼眉一抽抬脚踢开了他。
面前的夏千树的确要气得跳脚,他恶狠狠地问:“甚么屁法律?老子现在就是国法!是谁教你这么威胁我?”
如许被人撺掇了以后,夏千树回到家里,前次他突破的家具还在原地,只是加固了一番。正巧钱婉明天跟同事调了下午班,中午正做饭等夏世安返来呢,冷不丁身后蹿出个喷着酒气的男人,她冷眼一瞧果不其然是夏千树!
眉眼皆笑的钱英并没有重视夏世安嘀咕的一句话,她从善如流的把夏世安推动房间,沿途讳饰了夏世安朝厨房望来的目光。
她嘲笑,“给你做甚么?打赌么?赌光了再找我要?呵呵,你当我傻子,可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傻子已经不想再傻下去了。”
他向平时的狐朋狗友乞贷,向之前有过友情的人乞贷,最后也只借到了三百。三百离八万差得远了,他再度把主张打到钱婉身上。早就传闻那女人在一家买卖很好的店里做事,人为也不低,一个月一千多呢,她必然有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