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称――凡言。署名――朝暮岁辰伴,凡年酒换柴。春秋――
程逸灏盯着屏幕敲着一根手指:“等等,等等我再和这丫头聊一会儿。”
从楼道口上楼,是家隐蔽的网吧。
柏以凡已经想通了,他这是活生生的证据啊,拍照留下,今后威胁柏可非――他揍的!
不但赵教员窜改很多,测验的题目也开端变得和顺起来。
柏以凡:……
“归去了啊。”
柏以凡不忍直视乐队,就跑到天涯去注册了账号围观芙蓉姐姐。厥后想到游戏就搜刮了下wow,发明还没公测。
起先,柏以凡还会用力回想当年考过的中考题,但是向来没想起来过一星半点。厥后也就不想了。
柏以凡奇道:“你家不是有电脑嘛。”
拍照前,柏以凡特地拉着阿花,侧过脸问他:“阿花,我这个角度脸上的色彩是不是更清楚,更惨烈?”
如此这般交代完,柏以凡走出去,对客堂里的程爸爸说:“叔叔,我走了。”
程逸灏低头两根食指戳着键盘――聊得炽热。
q:您输入的暗码不精确。
天后要结婚,天王被控告,柏以凡喜好的乐队要出他们乐队史上最渣滓的一张专辑……
刚好柏以凡扯到之前的伤处,刹时脸拧成一团。
程逸灏:……
柏以凡看了眼中间机位的程逸灏。程逸灏驾轻就熟地开了音乐播放器、网易消息页,以及一个q・q对话框。
柏以凡在同窗录上写的赠言堪比小作文,还到处写英语格言,间或蹦出几个语文的格言警句。他边写同窗录,边把语文和英语作文素材回顾了一遍。
所谓乌鸦嘴。
程逸灏说着,从书桌一堆卷子里翻出会员卡。
“您可千万别让人ps掉!”柏以凡判定拦住了沙教员。
改完柏以凡又看了一遍,昵称和署名都是厥后惯用的,公然扎眼一万倍。
毕业照倒不是程逸灏危言耸听。周一下午的确去拍了毕业照。柏以凡遭到一波教员的亲热体贴。
不过别人就没柏以凡那么荣幸了,以后几天赵教员收了几小我的同窗录活页。又在课间开班会。
柏以凡缓过来,也沉着了,昂首看到窗户玻璃上本身的脸,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比来赵教员仿佛画风不太对,训人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柏以凡感觉本身有任务让老友栏普通起来,因而他点开查找,回想q号。
柏以凡重点写了名字和q号,其他的略过,再看同窗录的仆人写赠言。
杨教员:“如何了?家里打的?有甚么曲解了?要不要教员去给你解释?”
程爸爸打断程逸灏:“那你们把大程也带上吧。他教诲书也差未几写完了,让可非帮着挑挑。”
同窗录的填写选项比查户口还庞大,名字、外号、血型、生日、生肖、e-mail、星座、电话和地点。背面另有喜好的色彩、食品、书刊、植物、活动、明星,凡此各种。最后一大・片空缺留于赠言。
又看了看老友,人数少得不幸,并且名字都很奇特。甚么端五05,甚么粉红玻璃晶纸鹤,甚么大橙子。
“干不干?”柏以凡瞄了程逸灏一眼。
柏以凡点头。
柏以凡说:“柏可非,你肯定爸妈不让你学文,不是因为你的字太丢脸?”
程逸灏扑过来。
柏以凡关掉界面沉着了三秒。
柏以凡上大学时q・q被盗过号,他改过暗码。
柏以凡一向笑,笑得柏可非汗毛都竖起来了。
柏以凡伸手挡住程逸灏的脑袋:“先默十篇古诗文来。”
但时候到了,不严峻是不成能的。柏以凡已经把睡觉时候紧缩到每天六小时。自学过一遍讲义后,柏以凡讲堂上开端跟着教员串知识点,课后就是做试卷,规定时候做,语数外物化政轮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