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娇笑声在耳畔响起,“如何?刚才产生的事情莫非大当家不认了吗?还守宫砂,我结婚这么长时候,连孩子都有了,那里会有这类玩意?”
“事情哪有薛夫人说的这么简朴,岳山的人大略是恶事做多了,在吃食方面上万分经心,底子不会给其别人脱手脚的余地。”
大当家目力不差,一眼便扫见女人左腕上的红痣,脸上不由暴露几分惊奇之色,“我们不是……为何还会有守宫砂?”
“洛阳的守备是安平伯,小妇人曾救过他一命,眼下到了该报恩的时候,想必葛崇不会回绝。”
血亲家业全都在都城,薛素想早些归去,势需求将拦路的山贼全都处理了。岳山的匪患闹的极大,百姓不堪其扰,纷繁背井离乡,有的去了都城,有的在路上落脚,流浪失所,闹出的乱子当真不小。
薛素往前迎了迎,笑意盈盈道,“于哥,有件事必须跟你说一声,小妇人与安平伯了解,他是洛阳的守备,手中握有兵权,与此人商讨一番,由官家出兵,将岳山的匪患停歇,岂不美哉?”
于荷月说话的声音委实不小,四周的街坊邻里听到动静,一个个全都出来了,不是探头探脑的打量,就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甚么。
“那名女贼你给留下来,她另有些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