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个事理,婚姻大事不能草率,姑母也帮你相看相看……”
从程氏房里出来,程三娘没急着回配房安息,反而去了王佑卿的书房。
“薛月?”
俄然她仿佛想到了甚么,赶快说道:“这段光阴王佑卿夜夜跟薛月厮混在一起,那人不会是拿此事编排我吧?”
楚清河不答反问:“这颗粉痣是天生的?”
梦里的场景就如同罂粟普通,程三娘底子舍不得唾手可得的繁华繁华,那里会等闲嫁人?
杏眼微微闪动,薛素道:“起初就跟你说过了,我跟王佑卿没有半点干系,下回他再来,直接挡在门外便是。”
与此同时,一个年青女人坐着驴车,从泾阳城来到安宁村。
程三娘看男人行动不便,腿上也缠着厚厚一层白布,皱眉问道:“佑卿,你如何受伤了?”
所谓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程氏是看着程三娘长大的,只感觉这个侄女千好万好,可惜被阿谁短折鬼给拖累了,别人都说三娘八字硬儿,不敢将她娶过门。
人都晓得趋利避害,薛素也不例外。
坐在圆凳上,女人一双狐狸眼在房中缓缓滑过,思考着那宝贝究竟放在那里,她记得那东西散着装在布包中,散着淡淡的桃木香气,但王佑卿书房中却没有这股味,莫非是她记错了?
书童名叫王桥,自小跟在王佑卿身边,对他的性子也有几分体味,晓得自家少爷不如大要上那样光风霁月,不能等闲将人获咎了。
驴车吱嘎吱嘎,很快就进了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