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免得,您别担忧。”
而后她回到房中,将刘纤纤抱在怀里,哽咽道,“都是娘害了你,此次你也跟钱少成和离,千万别抱着出嫁从夫的设法,不然指不定会落得如何的成果。”
刘母心疼女儿,现在拉着她的手,悄悄拍抚着,“萧恪是大内统领,年青有为,我们家虽称得上小有薄产,但手头的银钱加起来都比不上萧家多,没甚么值得人家妄图的,他求亲是出自至心,并不像徐家那般怀有其他目标。”
得知亲家来了,钱母走到院里,刚好将妇人的话支出耳中,顿时嘲笑道,“你带她走啊!本日只要迈出钱家大门,明天休书便会送到府上,被休弃的妇人,下半辈子都没了活路,我看你们敢不敢!”
钱少成俄然坐直身子,看到近在天涯的女人,眼带讨厌道:
刘怡卿没想到那人竟会说出这类话,姣好面庞上不由暴露了几分惊奇,嘴角扯了扯,缓缓点头。
含混不清地呼喝声从身后传来,刘纤纤坐在妆台前,目光落在铜镜上,便看到年青男人趴在桌边,手里拿着酒瓶,时不时灌上一口,透明酒水洒在地上,弄得屋中尽是酒气,当真熏人的紧。
刘纤纤忍痛点头。
刘纤纤跪在地上,捂着脸不住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