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稳稳铛铛坐在八仙椅上,长臂一捞,直接将小老婆抱在怀中,那张刚毅的面庞严厉非常,黑眸幽深,配上不凡的气势,让人看一眼就心中发憷。如许的辅国侯,的确堪比人形兵器,让匈奴人闻风丧胆。
“你本日是头一归去顾家,就被蛇咬了,世上怎会有这类偶合的事情?清楚是顾玉琳与周振在算计你。”薛素伸手戳着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
嘴角勾起一丝嘲笑,莲生那里是不想出门?清楚是还在记恨头几日的事情。
莲生晓得薛素说的是实话,之前在安宁村时,有的女人被毁了名声,都快被街坊邻里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想到本身也会落到那种惨痛的境地,她感觉骨头缝儿里都透出一股寒意。
莲生是侯府蜜斯不假,不过她只是侯爷认下的侄女,亲生的跟收养的能一样吗?蜜斯如何不长脑筋呢?
听到动静,薛素抬了抬眼皮子,含混不清的说,“你如何才返来?家里又出事了。”
李管家一早就来到主卧外头,老脸上堆满笑容,恭敬道,“夫人,侯爷叮咛老奴,请您跟蜜斯出去看场好戏。”
粗粝手指在桌面上轻叩几下,楚清河眯了眯眼,并未开口。
芙蓉楼是都城中驰名的妓.院,内里有很多风情万种的美人儿,有钱有势的公子哥都会呈现在那边,这些少爷们光亮正大的去了北里,别人只会说一句风骚;但周振每回畴昔,都必须遮讳饰掩,不敢让人发明。
“侄女给叔叔存候。”
赵嬷嬷长年做粗活儿,力量天然不小,莲生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挣扎不开,最后她被绑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中储藏着无尽的恨意。
男人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如许一副场景。
周振对于莲生而言,无异于黑夜里的一道光,是她的精力支柱。张了张嘴,她再也没说出回绝的话,乖乖换上衣裳,老诚恳实跟在薛素前面。
见小老婆满脸讨厌之色,楚清河扣问道,“素素想如何对于他?”
莲生听到动静,眼里暴露较着的愤恨之色,但因为她是小辈,不能表示的过分,只能强忍肝火。
不,周公子必然会上门提亲的,只要他成了本身的未婚夫,名声不就保住了吗?
眸子子骨碌碌直转,女人小手搭在楚清河胸膛上,感遭到有力的心跳声,她忍不住问,“侯爷会不会感觉我过分暴虐,如果周振真从妓.女的床上滚下来,这类恶名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忘记。”
目睹着小老婆这般无情,贰心底甭提有多愁闷了。
究竟明显白白摆在面前,她竟然如此蠢钝,的确是被猪油蒙了心!
三天后。
薛素立马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义,换上了件儿绯红色的襦裙,让春兰去明涟院将莲生叫出来。
薛素坐在一旁,抻头扫了一眼,兴趣勃勃念叨,“周家大郎在芙蓉楼有个相好的歌姬,名为海棠,每月初3、十3、二十三会与她相见,啧啧,这就是光风霁月的周公子,跟他爹一副德行,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真是无耻之极。”
薛素盼星星盼玉轮,才将宿世的孩子给盼返来,天然非常上心,恨不得顿时跟楚清河分房睡,以免此人手脚不端方。
“素娘放心,既然他们的手伸的这么长,干脆剁了便是。”
薛素心头被激起了一股邪火,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一个大耳刮子甩在了小女人脸上,将她打的脸颊高高肿起,就跟馒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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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小女人的神情支出眼底,薛素只感觉脑仁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