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是我不好,我来晚了。”他伸手拭去她的泪水,紧了紧拥抱,熟谙她这么久,何时见过她哭得这般悲伤,他轻声说道,“哭得我心都碎了。”
流云那里晓得他的心机,她这会儿正趴在他怀里害臊地要命,这人间哪有女子主动要求男人亲吻的,她刚才也不晓得那里来的胆量,竟这般不知矜持地向他索吻,现在安静下来才感觉本身真是大胆得紧。
“吻我。”琉璃似的流光闪过,流云俄然开了口。
“傻瓜……”他定定地望着她,然后俯身吻住略有几分惨白的唇,墨色的眸子微微一紧,不似常日里的浅尝即止,反而比畴前多了几分孔殷,像是要将这段日子的思念都加诸在这个深吻当中,他搂着她,感受着她笨拙的回应,他微微闭上了眼,咀嚼着让他沉沦不已的味道。
直到她的手碰到他的脸颊,才发明他的身材滚烫,吓得她整张脸都发白了:“东方晔你如何了?”
不知过了多久,流云才缓缓地转醒,苍茫地望着身边那人精美的五官和墨色的眸子,怔怔地入迷。
“别怕,我在。”东方晔的声音极轻,和顺地仿佛羽毛拂过心间,也不知昏倒中的流云有没有闻声,被他放在手心的小手微微扣住他的大手,像是落水的人抓到浮木普通,紧紧地握着不放手。
“如何,才一个月没见,就不熟谙为夫了?”温和的嗓音仿佛三月里的暖风,眼底的顾恤暖暖地将她包裹在内。
两颗心,就在这一刹时,紧紧地贴在一起。
东方晔第一次体味这类感受,体味这类不能落空的感受。
流云也不知本身是如何了,只一眨眼,温热的泪水便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悄无声气地打湿了衣衿,这一个月的思念,这段日子的辛苦,这一日的惊骇和惊骇,让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掉个不断,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的委曲和焦心都宣泄出来似的。
【作者题外话】:。。。咳咳,偶发誓真的不是要吊大师胃口啦。。。
他向来不晓得对一小我牵肠挂肚是如许的感受,特别是同时收到暗卫和雨宸送来的动静时,流云有身的动静让他一刻都坐不住,他敏捷将都城的事安排好便快马加鞭地连夜赶回临阳城。
万幸的是,流云没事,即便对陆明的医术坚信不疑,他的心仍然高高地悬起,刚才在内里据理力图的每一瞬,他都怕禁止不住本身冲进房里。
怀了孕的身子本就比平时敏感很多,那里经得起他这般不经意的挑逗,更可爱的是那人竟是半点都没在乎,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句,“还不舒畅?”
东方晔一愣,可贵暴露微怔的神采,像是没听到她说甚么似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