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上涟姬是她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惹火了老子谁都别想好过。”投过来的目光越来越多,连少也放起了狠话,前段日子他但是过得窝囊,被人看扁了,这会儿好不轻易出门天然是要把丢了的面子给找返来的。
“涟姬女人,爷我但是每日都在捧你的场,如何,今儿你就是这么回报爷的?”连少眉头一紧,他身边的部下立即挡在涟姬背后,不让她后退。
“真是个美人胚子,给爷把她叫下来,今儿不管她得不得花魁,爷都要她陪着。”也不知是那里冒出来的牛犊,从怀里取出一把银票往桌上一砸,大声找来,硬是要让人把涟姬给叫下来。
“啊……”但是,让人惊奇的是,呼痛的人倒是连少,只见他面前站着一个华府女子,指尖一根银针闪着银光,她行动极快抹地过连少的手腕,痛得他立即松开了手,她忙将涟姬拉到身后,冷眸狠狠地瞪向连少,沉声说道:“欺负弱女子,你算甚么男人。”
“连少,这是演的哪出?今儿奴家忙得很,没工夫接待连少呢。”涟姬微微挑眉,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万种,清莲似的面貌和发sao的行动竟是非常调和,而她的目光倒是往某处一扫,瞥见那人仿佛站起家来,面上的笑意更是多了几分。
虽说是十位女人夺花魁,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她们三人的演出罢了,其别人都只是她们的绿叶,为了烘托出她们的风华绝代,但看公子少爷们为他们猖獗的模样便可知一二了。
她不说这话倒还好,一说这话底子就是往他伤口上撒盐,之前就是因为他和某个达官朱紫的儿子打了一架,他爹把他打了一顿不说,还把他的银子都给停了,要不是厥后他各种告饶,这会让他还出不了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