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流云俄然叫住了浅澜,眉心微挑,“你去奉告小六,让他带人隐在暗处,如果有人来‘红颜阁’,就把人抓起来。”
见晚清拧紧的眉,流云忽而笑了笑,意有所指,“我还就怕她没有真凭实据了。”
“甚么?”晚清猛地握紧了拳头,面色微微凝重。
林氏做事夙来谨慎,毫不会仓促脱手,她既然敢对老夫人脱手那么申明她已经想好了接下去的戏要如何演,只是流云心中总有一抹猜疑,她所体味的祖母是个相称夺目的人,照理说不该如此轻易地着了人的道。
“急甚么,就算我们这里有兰若草又能代表甚么,你信赖么,只要我想,我能够让兰惜和思雅那儿也藏着兰若草。”流云平静地瞥了一眼浅澜,见她仍然一脸莫名,忍不住横畴昔一眼,“亏你还是学医的,兰若草除了能够配在药方中医治风寒,另有甚么用?”
本来觉得流云会必定地点头,却不料她竟然摇了点头,沉稳地答复,“我不过想求个心安罢了。”
至于其别人,则乐得轻松,大师也大多看明白了,全部沐府里林氏和夏氏夙来平分天下,只是老爷更疼宠体弱的夏氏,林氏固然大要漂亮平和,内心怕是早就想戳一戳夏氏的锐气了的,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遇,她又如何会等闲放过夏氏。
“如何还要去夏姨娘那边?”流云坐在铜镜前,选了一只白玉的簪子,晚清将其插入发髻,显得崇高风雅。
“是,奴婢明白了。”浅澜也跟着眉眼一脸,领命而去。
“蜜斯如何还笑呢,二夫人摆了然是思疑蜜斯和三夫人啊。”浅澜焦急地瞪了一眼流云,她发明蜜斯现在的心机是越来越难以摸透了,林氏这么一说,就算蜜斯本来没事也变得有了怀疑了的。
“老爷向来都夸二夫人做事谨慎得体,此次的事定然也能差的水落石出,妾身这里就等着二夫人还以明净了。”夏氏也不是个不懂事的,如果换做旁人,只要闹一闹脾气,林氏便能立即将人关起来听候发落,但是夏氏这般平心气和的模样倒是让林氏气得牙痒痒的,不过这也不能怪夏氏,她本就是知书达理的大师令媛,更何况她一见到林氏便已经猜到她的心机,又如何会如她的意呢?
被流云这么一横,浅澜更茫然了,忙不迭地望向晚清求救,何如晚清本不学医,也不懂这些,只能爱莫能助地摇点头,浅澜只好委曲地轻声扣问,“蜜斯,兰若草还能做甚么?”
“扑哧。”看着浅澜这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流云忍不住笑了起来,晚清也跟着笑了,浅澜冷静地别过甚,不给他们两个持续嘲笑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