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她想到一件事,便走到窗边唤来了流风,悄悄地在他耳边叮咛一番。
纪流苏耳根有些红,“本来我是你治病的良药,那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了。”
“你情意已决,我早就没筹算禁止。”
忽而,门扉被推开。
他降落的嗓音让她如雷轰顶,睡意全无。
“闭嘴!”
此次来的不是石头,而是利箭!
墨子染走到窗前,月色落在他肩头,映得他的身影有些薄弱。
这段时候,纪流苏只好住在他的赌庄里,房间就在他的中间。
“啧啧,这么好的肌肤真是没天理。”她渐渐地从捏变成摸,摸着摸着,从面庞到脖子……
不一会儿,部下就传来动静:羽士不见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将士四周到处,独一站着的傅景天也被墨子染制约住。
“流苏蹲下!”
纪流苏缓缓展开眼睛,惺忪间瞧见墨子染清楚的面孔,忍不住呆了半晌。
说完,他干脆赖在墨子染的床上,“彻夜我就和你一起睡了。”
但是徐枫没有筹算分开的意义,半夜爬起来取药的他轻易吗?打死都不走了。
“喂,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齐以松被吓得神采大变。
纪流苏和他对视一眼,默契一笑。
安静过后,地上的石头又挪动了位置。
纪流苏嘴角抽了抽,“倒是你堂堂男人汉,养花干甚么?”
清楚的脚步声让纪流苏神采通红,赶紧穿上外套,裹住外露的香肩,再三肯定春光没有外泄,这才走了出去。
“不过名义上,你还是齐府的妾,想要博得傅将军的点点宠嬖,还得靠你本身的尽力。”
齐府冰冷的房间里,红烛已烧尽,床边端坐着的女子脸上的泪水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