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卿神采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站起家,徐行来到屏风处,展开双臂。
云月华见状虎着脸斥道,“从现在起,不准乱动也不准说话。”
将半开的窗关上,她回身来到床前,面上余热未消,却又带着庞大神采瞧着熟睡的他,仿若又回到当时醒来,他也是这般只暴露眼、鼻、口的。
似曾了解窘境,这回换她难堪了。
云默寒未在王府逗留,带着龙修回了侯府,不是他不想留,是他的宝贝mm过河拆桥撵他走的。
萧子卿一向运功行气,身上轻巧很多,但抵不住疲累,云月华将他扶出浴桶,给他擦干身上的水后利落地为他换上洁净的寝衣。
外袍、中衣、里衣……一件一件褪下,劲瘦的腰腹,几道伤疤在新长出的白净皮肤上甚是刺眼。
一个时候后,房门翻开,云默寒擦着额头的细汗走了出来,饶是疆场上赫赫驰名的将军,一个时候只盯着老友那张血肉恍惚的脸看还是心惊不已。
“药浴时需不着寸缕?”
房门紧闭后,云月华擦干手,来到角落里萧子卿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