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他觉着匪夷所思,不敢确认。
闻讯而来的巡防兵将终究赶到,龙修与孤凡当即奔到自家主子身前。
“我不需求……”他神采冷然霍然瞪她,还未完整出口的话被她打断。
“阿言别怕,只是皮外伤,我没事的。”清灵的眸中带着豁然的笑意,巴掌大的小脸惨白如雪。
萧子卿身子一震,愣愣垂首,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曾多少时,他也曾心如鹿撞,不敢与之对望,悄悄红了耳根。
“是部属渎职,请王爷惩罚。”孤凡单膝跪地请罪。
瞧着主子仓猝而混乱的法度,孤凡与龙修面上的担忧不减反增,他们听得云里雾里,只觉方才两位主子的言语非常莫名。
他如被施了定身咒,站在原地,眼不眨盯着她,脚下如踩云端不实在,恐怕一不谨慎跌落灰尘。
“阿言,如果我不在这高山起舞,而是从高处落下,你可会安稳将我接住?”拈花一笑,自此入了他的韶华。
听到刀剑碰撞之声,方从醉仙楼出来的唐少锋抬眼望去,心下大惊,吼怒道,“大胆贼子,敢行刺长平王,的确是找死。”
用力咬了一口,她推开他站到地上,仰首往上方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唐少锋。
“唐少爷,你我来日再把酒言欢,家有悍夫,本日不能纵情,他日再约。”她摆了摆手,踉跄着往回路而行。
孤凡如同被施了定身术普通,大张着嘴,直到见自家王爷追了出去,他才回神抬眼瞥向高处的唐少锋,没有言语却带着怒意。
“就知你会接住我,面冷心热的你偶然别扭得敬爱。”她抬着昏黄得眼,带着醉意看他,“以往的十多年还不如这短短数日累,偶然我真想回到最后。”
她靠在他胸前提醒,“阿言,我受伤了,并且伤口在流血,真的很疼。”
削铁如泥的匕首捅进刺客的心窝又拔出,血溅到她的身上,她来不及多想将匕首反手甩了出去,将压抑萧子卿之人处理。
“王妃!”抱臂靠树的孤凡虎躯一震,瞪眼惊呼。
“我带你去找大夫……”
轻巧的她终究稳稳落在他的怀中,双臂天然环住他的颈项,醉意盎然、温驯而高兴靠在他的胸前吐气如兰。
唐少锋直起家,慌乱跳动的心终究回归,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终究尝到心漏半拍的滋味,云月华这个女子太狠,的确是不将存亡放在眼中。
她的一颦一笑已刻入骨髓,此生不能忘。
“有我在,你别怕。”
“谨慎身后……”云月华大惊失容,身影极快闪过落在萧子卿身侧,右手橫起护住他的后心,左手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往前刺去。
终究相认,接下来无下限派发狗粮,单身汪搬着小板凳围观,我们冰山王爷该化身护妻狂魔啦!
“你……”人间只要一人会唤他‘阿言’的,先前的猜想都因她的这声轻唤获得证明,他艰巨找回本身的声音,又怕这只是一个好梦,他不肯突破。
“面前是我,阿言,我从未分开过你。”
“少爷!”唐府的侍从大惊上前。
吃一堑长一智,他今后是再不敢惹这个叫云月华的女子了,她比长平王还可骇。
“很快便不痛……”
而方才在上方对他嫣然娇笑的女子,他读懂了她的眼神,让他接住她。
难不成王爷被刺激成了失心疯?孤凡与龙修对视,从相互眼中寻到同感。
“王爷!”孤凡长剑出鞘要飞身上前时被身后的三人缠住,对方技艺极好,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不由得心惊。
轻柔的触感来自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他如梦初醒想要放手却被她紧紧缠住,仰首便朝着他的肩上狠狠咬下,用了不小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