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是,现在他的灵力已经去了五六成。
守在床前的三名小修士立即让开了一条通路,然后四小我就一起眼巴巴的看着那名金丹期修士。
她语气诚心,面上却仍然一派安静。
惊鸿指指宋忠,“我想给他治伤,趁便再帮他措置一下那把斧子。”
两人一起跟着忐忑不安的四个小修士进了临时用来安设伤员的宁心堂,然后又大摇大摆的跟去了宋忠涵养的房间。
惊鸿伸出白嫩嫩的小爪子拍了拍苗秀的胳膊,“师姐,我又没说要当着他的面炼器,你怕甚么?”
惊鸿心内暗笑,面上倒是一派严厉,进了屋,她就抱着双臂和苗秀一起站在门口,和那三个小修士一起静候照顾伤员的门内前辈到来。
围观的世人十个内里起码有九个都是一脸不明以是的神采,他们如何也想不明白,宋忠好好地如何就俄然吐了血。
侧过甚看了一眼仍然昏倒不醒的宋忠,惊鸿拉着苗秀,不远不近的冷静跟了上去。
他们都有些搞不懂惊鸿到底意欲何为,可却又不敢光亮正大的回身去诘责她一声。
那金丹期修士先是挥挥手表示她能够走了,然后又叫了四个给他打动手的炼气期小修士下台,让他们将宋忠和那柄已经变了形的巨斧弄走。
惊鸿点点头,“那是六合天生的各种异火内里品格较差的一种,但杀伤力却堪比金丹修士的三昧真火,以是才气给那柄巨斧形成那么大的毁伤。”
那名金丹期修士也跟着朝她看了过来,盯着她看了不到一息的时候就已经一脸恍然的道破了答案,“竟是木火双灵根,难怪才刚筑基就能制出如许的好药。”
那金丹期修士看她的眼神里含了一丝赞美――如许智计百出但却心肠良善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惊鸿挑挑眉,不卑不亢的道:“多谢前辈赞美。”
宋忠见惊鸿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心下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听她这么一说,苗秀立即想起了她用这两张符之前那副一脸肉痛的神采,她有些无法,“你啊,就那么一会儿竟然就转了那么多动机!”
见她一副嫌弃到不可的神采,惊鸿反而一脸愉悦的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水生妖怪,名字叫作涂蛩,最大的特性就是黏性强、耐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