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婚事已经定下了,怕是不太便利去看青表哥的。”沈宁窜改过甚,说道。“三哥如果是真的担忧青表哥的身材,不如明日早些去请个医术精美的大夫去替他看看。”
有一日,两伉俪临睡前,方彦博提及沈宁的嫁奁。
安乐大长公主恰好逗他说,她送的东西是她送的,和他可没有干系。
“青表哥病了?”沈宁听到沈令翰说祁檀青生了病,也有些担忧地问道。“他为甚么不肯意搬去和慧姐姐、姐夫一起住呢,姐姐家里人多些,如果生了病也有人能照顾他。他刚强地一向住在书院里,身边只要一个十来岁的小厮服侍着,那里能照顾好他。”
“明日早上你抱着这盒子陪我一道去用早餐,看到我三哥后,就把这盒子交给他,让他帮我把这盒子送给青表哥。”
沈宁带着一个箱子回自家院子的时候,正幸亏院外的小道上碰上了下值归家的沈令翰。沈令翰婚后倒也开了窍,不再整天无所事事,而是由永宁侯爷出面求了荫封,在吏部领了一个小小的官职。还好沈令翰也不是那肚子内里没二两墨水、整天只会风花雪月的纨绔后辈,到底跟着外祖父方彦博读书多年,还是有两三分真本领的。加上他结婚以后性子也沉稳了很多,已经垂垂地在吏部安身了下来。
“檀青病了,你陪我去看看他。”
沈宁走到了和安郡主的房门前,和安郡主昂首瞥见了门外的女儿,忙放动手里的东西招手让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