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下中午分,又有两位苦主去了京兆衙门状告宋元。
告状的苦主叫何老三,见着衙门里出来了一个差役接了他的状书,他便领着老妻哆颤抖嗦地在衙门门前的空位上跪了下来。
案情终究查实究竟确实,吕晨将案情成果上报天听,皇上御笔研判承恩伯教子无方降品一级、罚俸三年,承恩伯三子宋元判放逐岭南服苦役永不开释。
至此,这一段风波总算告一段落了。
一时之间,一传十、十传百,多量百姓涌向了京兆衙门。
本来本日有路过的百姓闻声有人伐鼓鸣冤,纷繁围拢过来看热烈。
“现在如何号召?现在京兆衙门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出面不就是承认了这桩事吗!”承恩伯狠道。“你去把阿谁孝子给我提来!”
“她那是怕我派人去把阿谁孝子带出来打死!”承恩伯干脆扔了手中的酒杯,起家就朝外走去。
“何氏,你若执意要救这孝子,能够。”承恩伯似是脱力普通闭上双眼,从身后宗子手中接过一个信封递到承恩伯夫人的面前。“这是休书一封,你接了休书离了承恩伯府,我就随你去施救孝子。你接了这封休书,我顿时就开祠堂将这孝子除族,今后你们二人都和我承恩伯府再无干系。”
承恩伯现在闭上眼都能想到,朝中那一帮胆量奇大、逮谁咬谁的御史们,在得知此过后会写如何的奏本呈上御前。
太子亲身访问了三位苦主,出言安抚,赠送金银,又派出太病院的太医为伤者诊治。
“滚,都给我滚出去!”承恩伯再也压抑不下去本身的肝火,命本身身后的人将那些丫环十足拖了下去。
“父亲,把稳身材啊!”站在身后的宗子和次子赶紧扶住承恩伯的身子,扶他在椅子上坐下,过了好一会儿承恩伯才渐渐顺过气来。
承恩伯府本就如履薄冰,现在的环境更是雪上加霜了。
“牲口!”承恩伯两三步走到宋元的床前,把宋元从床上拖了下来。“我到底是欠了你甚么,你要这么拖累我们一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