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殿下,老严,你两如何都站在门口不出来啊,这北风但是吹的慌。”
安熙宁一听,脸顿时沉了下来,粮草被烧这还了得,忙携了子画向火光处走去。
严参将诚恐道:“末将不敢居功,这都是各将士们与殿下您的功绩。”
“严参将何必心急,”安熙宁转动手中的茶杯,转头对陈元帅道,“枭族军队中,现在最缺的就是粮草,他们本年本就遭了天灾,前次的粮草又被我们所截,拖成耐久战必输无疑,是以本殿猜想,他们现在必是千方百计地要去寻觅粮草,而我们也能够借此引蛇出洞。”
严参将神采一整:“末将不知殿下是何意义。”
“没事。”安熙宁摆摆手,声音里都透着怠倦,他这两天连吃惊吓,的确不能更折腾人。
“倒挺合这马,”安熙宁假装妒忌道,“马儿啊马儿,你可真是荣幸,一来就得子画赐名,本殿但是恋慕死了。”
安熙宁一听急了,若那马真是脾气爆烈,野性难驯的话,摔了他的子画可怎生是好。
子画一时不慎,差点从马背上溜下,幸而眼疾手快,一手敏捷抓紧缰绳,一手握住鬃毛,总算止住了去势。
安熙宁老神在在:“他们的干系不消教唆已是水火不容,现在史杰那军权在握,只要动了他,枭族天然就跨了。”
安熙宁替起来的子画披好外套后才抓住颠末的一个兵士问道:“产生了何事,你们为何如此镇静?”
严参将心中格登一声,如芒刺在背,神采瞬时就变了。别的将军或许听不出,但身为当事人,严参将又岂能不知安熙宁这是在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