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有话好好说,何必说这类绝情话,”皇后责备道,继而看向安熙宁,“宁儿你如何能如此胡涂,你娶个男报酬妻但是要被天下人笑话的,更惶论你大哥以后,谁为你养老送终?”
京里冬夜的温度不容小觑,安熙宁跪着没多久满身的温度便散了个洁净,膝盖打仗着空中,寒气不竭地通过此处穿入,从刚开端的酸痛到厥后的麻痹。
白衣人原是撑着伞的,此时抬开端来,暴露伞命令人冷傲的一张脸,唇角微挑,声音清冷道:“我的人,你也敢打?”
桌上四人皆将目光投向他,安熙宁也不扭捏,利落承认,离席跪在明德帝面前:“儿臣确有中意之人,此生非他不娶,请父皇母后成全。”说着便磕了一个响头,直起家时眼神当真地看向明德帝。
想通此处,明德帝也就放了心,乐呵呵道:“不知是何女子,竟让朕的五皇儿如此痴心绝对啊,都说来给大伙儿听听。”
太子妃与太子从小青梅竹马,与安熙宁也算一起长大,向来将他当弟弟般心疼,此时见他一副不知其以是然的模样,才会出声提示。
安熙宁直直跪着,口齿清楚道:“我敬爱之人就是林世诚林总兵的儿子林子画。”
明德帝一甩袖袍无法让步:“不是朕不想放,若他肯认错,朕立马就放了他。”
“梓潼,你如何来了?”明德帝看着从殿内出来的皇后皱了眉头,对她身边的几个宫女道,“你们都是如何做事的,还不快扶皇掉队去。”